我茫然的摇摇头:
“领导,我没听说啊,我出任务后负伤了就在这养伤。”
“而且,煤矿出了事故,这不是归安监部门管么,咱们咋还插手呢?”
王明解释着:
“如果是一般的事故,的确轮不到咱们管,但报案人称,事故可能是有人预谋而为,如果是人为,那就是刑事案件,当然要归我们管。”
“这样吧夏所,你既然负伤了,我也不要求你跟着办案,你给你们单位打个招呼,抽调几个队员配合我们去煤矿调查。”
我为难道:
“领导,这不太好办,现在三所事务繁忙,人员不够。”
“当然了,我不是不配合,就是突然让手下放下自己原本的工作,随着你们办案,他们心里估计也会有想法。”
“这样吧,您二位看看得弄个正式对三所出具协查函,有了协查函,我也好跟手下的队员招呼。”
马浩然不耐烦道:
“我们就找你们地方辖区所协助办案,搞什么协查函怪麻烦,口头说明难道你还要上纲上线?”
我悻悻说着:
“领导啊,你理解理解我的难处,不是我上纲上线,我刚上任副所不久,要是不按规定办事,这不落人口舌?”
“只要你们出具协查函,我三所的队员随便你们调动,没有的话,恕难配合。”
马浩然刚想反驳,被王明伸手阻拦:
“行,夏所,你先养伤,我们回去找上级领导批准一个协查函。”
王明说完,沉着脸起身走了出去,马浩然瞪了我一眼冷哼道:
“夏所,你好好干,将来还有希望更进一步。”
时间到了中午,贺瞎子所住的酒店楼下西侧停车场。
车内,张兆臻跟李牧威戴着联络耳机,在车里吃着盒饭。
李牧威没啥胃口,简单吃了几口后,根烟往饭盒里弹着烟灰说着:
“老张,你说津市来的那些人能靠谱么,我心里都没底,总感觉今天抓不着贺瞎子。”
张兆臻将饭盒里最后一口饭塞进嘴里,边嚼边说着:
“咱们和津市的兄弟已经将这酒店的三个门都围住了,他贺瞎子除非长翅膀才能飞出去。”
“不过话说回来,津市那些人真有耐心,在这蹲点蹲了两天,吃喝住都在车里,我可受不了。”
“彭老大怎么指示的?”
李牧威吐着烟雾:
“头儿说,让咱们就守着,守到九点,在这期间,如果看到贺瞎子出来,就直接抓捕。”
“如果没出来,咱们九点统一行动,进屋抓,但彭老大特意嘱咐,不能伤及无辜,而且”
“而且什么?”张兆臻问道。
李牧威无奈一笑:
“彭老大秘密吩咐了咱们两个,因为有津市的外人在,抓捕的时候,最好等贺瞎子团伙先开火,让你当场将贺瞎子光明正大的击毙。”
“他只要死的,不要活的,让咱们穿防弹衣就是等贺瞎子先开火,咱们反击才不落把柄,津市的人也说不出啥。”
张兆臻撇了撇嘴:
“我就知道找咱来就是干这玩命的活,万一贺瞎子手下也有枪法牛逼的,直接给咱们爆头,那防弹衣也没个屁用。”
“咱们还是小心点吧,我还没活够呢。”
张兆臻顿了顿继续道:
“哎,津市那边的人说,贺瞎子两天都没离开酒店,你说今天他会不会恰好出来?”
李牧威笑着:
“我哪知道,我要是能预判贺瞎子的行动,当初七组副组长就不会是浩哥了。”
就在两人闲扯时,一台救护车鸣笛从外开进了东门,张兆臻放下车窗探头看了看,按着耳机问道:
“东门一组,东门一组,什么情况?”
等了几秒,耳机里传来男人声:
“西门一组,我下去问了医生,说是酒店里有个女顾客在卫生间割腕了,我们要管么?”
张兆臻按下耳机回复着:
“不用插手,继续监视,告诉其他人都打起精神,眼睛都给我死死的盯住门口。”
“对了,目标罪犯外出可能会蒙着脸,大家发现可疑人物,立刻报告排查,决不能放走罪犯!”
“是!”
李牧威掐灭烟头,顺着车窗扔了出去:
“老张,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事,你说刘桥他们去国外,不能回不来吧?”
“依照彭老大的风格,他们也肯定是玩命的任务。”
张兆臻看了眼李牧威:
“这些事咱们管不了,只能服从命令,前天的饭局,浩哥都眼神冰冷的看着咱们,我看啊,彭老大和天合之间早晚搞摩擦。”
“说不定,时间很快,我们就要跟浩哥为敌了。”
另一边,单双赌场。
蒋鹤骂骂咧咧的从赌桌走到了前台抱怨着:
“草,我就不适合玩这玩意,刚才你给我拿的五万,不到十分钟就输没了。”
刘双笑着:
“没事的蒋哥,该玩玩,我再给你拿几万筹码,你玩的尽兴就行。”
“拉倒吧。”
蒋鹤摆摆手推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