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怎么个变态法?”我问道。
“怎么说呢,变态是我个人对他的评价,他狠的变态。”
林子庚想了想继续道:
“我听说,他出狱回家的时候,他爸打了他一耳光,他把他爸的双腿都给打断了。”
我嘴角一抽:
“对自己亲爹都这么狠啊?”
“所以我说他挺变态的。”
我和林子庚东扯西扯,时间过的飞快,感觉没聊啥就到了时间。
我起身看着林子庚说着:
“放心吧,我给你存了钱,也都打好招呼了,不会让你遭罪的。”
“四眼儿生日快乐。”
“我每年都会来陪你过生日,若是哪年缺席了,那可能我穷途末路了。”
林子庚挥手说着:
“回去吧,有空就来看我,夏天,放平常心,我从来没怪过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离开监狱,我在执法车的后排擦了擦强忍的眼泪,秦巴乔回头看着我:
“天哥,你这探监谁啊,咋还哭了?”
“别问,回三所。”我冷淡道。
转眼到了下午,白山昨晚在酒吧一事,经过彭权的刻意抹黑,几个媒体报道,事件迅速发酵。
白山他爸得知消息后,立刻施压,虽然亡羊补牢,但为时已晚,尽管将新闻都撤了下去,但依然闹出不小的轰动。
与此同时,廊市刀疤虎也开始了行动,刀疤虎让手下的小弟,分别去了廊市的五个经销煤场,毫无意外的,全部拿下。
并且刀疤虎让心腹小弟史宝乐,出任法人代表,在廊市注册了一家名为天虎的公司。
这个天虎公司,史宝乐不仅是法人,也是总经理,而天合则是提供煤矿支持,以潘杰的名义,占股百分之四十五,刀疤虎占股百分之五十,史宝乐占股百分之五。
仅仅一天,刀疤虎以自己的名声作为优势,垄断了整个廊市的煤场经销,下一步将继续向周边城市扩展。
并且,郸城悍匪黄鹿鹿,在刀疤虎的软磨硬泡的拉拢下,终于同意跟了刀疤虎,开始负责对郸城的煤场粗暴的入手。
而这时的天合煤矿,边军的手下再次来了两车,依旧如上次一样,进了煤矿区就开始破坏,工人见到一个打一个。
梁子贺本想从志远那要来火器出去硬干,但被志远拦下,并且反锁了办公室门。
边军手下,领头的男子叫刘卓翔,站在办公室门前破口大骂:
“出来啊,你们天合不是很牛逼么?像个乌龟似的,只会躲在屋里?”
“再不出来,我们就砸门了。”
屋内,志远从梁子背后紧紧抱着他,梁子贺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喊着:
“他妈的,志远你松开我,老子出去剁了他们。”
“梁子,你他妈冷静点!”
志远死死抱着:
“在忍一会,小双他们马上就来。你差这一会了么?”
“现在就咱们俩,他们那么多人,火器弹夹清空都不够打的!”
梁子贺气的不行: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门外的边军手下,有的骂着,有的拿石头砸着办公室的玻璃。
而志远已经做好了玩命的准备,只要冲进办公室一个,他就崩一个。
两分钟后,鸣笛声传来,三台蒙迪欧和一台执法车赶到。
刘双和小饼,李冰,小马带着杀神帮等人下车,我和秦巴乔以及朱竞展,阿比提,紧随其后。
“都他妈消停的!”
我掏出自动火冲天开了一发,边军的手下齐齐停手,向我们这边看来。
我带着众人上前骂道:
“他妈的,正愁不知道上哪找你们呢呢,居然还敢来!”
刘卓翔转头看看我不屑一笑:
“这天合就这点本事啊,打架还叫执法队?”
“呵呵,哥们儿,你他妈挺淘气啊!”
我冷笑的说完,接着解开扣子,将制服脱下,扔给秦巴乔问道:
“你们老大叫什么边军是不?”
“他长几个篮子,敢打我们天合的主意?”
“你算哪根葱,看你是个执法员,我不动你,这件事不是你们的掺和的起的,赶紧滚蛋!”
刘卓翔说完目光一转,看着小饼嘲讽着:
“这不是天合头号大将小饼么,前天挨打了,今天还没记性?”
小饼呵呵一笑:
“前天是你好使,今天你要是能走出这煤矿,我都跟你姓!”
小饼说完掏出自动火上膛,刘双,李冰也纷纷拿出了火器。
三人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同时开火打在了刘卓翔的双腿。
刘卓翔瘫坐在地,捂着腿上的伤口,忍着疼痛喊道:
“你们都看啥呢,打他们啊!”
可那些手下一见火器没人敢动手,甚至有人带头,将手里的刀扔在了地上。
我走到刘卓翔面前,抓着他头发冷笑着:
“你们对天合了解的不够啊,哥们儿。”
“真当我们是什么篮子都能来碰的?”
我抬手一个嘴巴子:
“草泥马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