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着眼前的年轻民警问道:
“小李啊,今天咋这么早就下屯呢,抓赌啊?”
民警小李摇摇头:
“姜叔,你没看新闻啊!”
“城里一个游戏厅,前两天晚上,有几个外地的男的,在游戏厅杀人未遂!”
“三个人落网一个跑了俩,这是一伙有组织的恶徒,我们找了两天都没抓到,上面怀疑他们跑农村来了!”
“这不,上面给我们的命令,要我们到各个村子走访摸排!”
村长笑了笑:
“小李,我们村绝对没问题,那两个王八犊子,我们要是发现了,大家肯定抓到给你送去!”
小李点点头:
“叔啊,你还是让村民们都留意点,辛苦你一趟,你挨家通知一下!”
“两个男的,身形魁梧,蒙省那边的口音,还有,你告诉村民,一旦发现有可疑的陌生人,立刻给我们所打电话!”
村长闻言,指了指桌上的大喇叭:
“我直接广播通知就得了呗,一家家跑多麻烦!”
“不行,叔!”
小李严肃道:
“叔啊,万一这两个罪犯,要是躲在你们村河沟树林的,一听到广播那不就跑了!”
“你们村也没多大,受累辛苦,挨家走一趟吧,我们也为了完成任务!”
“行吧小李,我等会就去,去我家吃口饭啊?”
小李摆摆手小声道:
“现在上面抓的严,在你家吃饭要让别人看到,那就说不清了!”
“我先回去,叔你费心啊!”
小李说完,带着同事走出村委会,上车离开。
而执法车路过孟雷两人藏身人家的时候,小李不经意的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这院里咋有血呢?”
开车的同事笑道:
“哎呀,你别紧张,这农村,没事杀个鸡鸭鹅炖肉,不是很正常么!”
小李点点头,也没把这事放心上。
而屋里的孟雷和阿布,却在窗口将执法车路过看的清清楚楚!
孟雷叹了口气:
“执法队的速度挺快啊,这就来农村了!”
“雷子,咱俩咋办啊?”阿布担忧道。
孟雷笑了笑:
“没事,一时半会执法队可抓不到咱们!”
我从志远病房聊了一会出来,挪动身子偷偷来到楼梯间,点了根烟。
正当我吞云吐雾的时候,衣服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拿出电话一看,是冯龙打来的。
“冯所,不忙啊!”我笑道。
“呵呵,还行!夏老板伤势怎么样了?”冯龙假惺惺的问着。
“还行,死是死不了!”
我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继续问道;
“冯所,那几个人还没抓到啊?”
“还没,加大警力摸排了!”
冯龙顿了顿正经的说道:
“夏老板,给你打电话是想和你说声,都市报的记者明天要采访你!”
“这件事现在对社会影响不小,和记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吧?”
我冷笑一声:
“冯所,我一个粗人,说话不过大脑,吹牛逼不打草稿!”
“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不该说啥,要不你找人给我写个发言稿啊?”
“你”
冯龙一时语塞,沉默几秒问道:
“你想咋的?”
“冯哥,我这不是脑震荡了么,说不定见到记者一紧张,啥都往外说!”
我笑了笑:
“那个三道街街尾,有个开水果店的黄飞您看他在这开店,是不是影响市容啊?”
“呵呵,夏天,你果然不一般啊,敢和我讲条件的,你还是第一个!”
“行了,事上见吧!”
冯龙语气不乐意的挂断了电话,我放下电话,将烟头随意的弹在了地上,一脸阴沉。
冯龙明白,我在用他的生意的事,威胁他,让他替我把这个黄飞先赶走。
而这终究不是长久之际,冯龙与何春生可不同。
毕竟我可以威胁冯龙,冯龙也可以给我制造麻烦。
我回了自己的病房,慢悠悠的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想着除了市场之外的,生财之道!
此刻,麻将馆。
季伯常自己一人前来。
大金牙招呼季伯常落座后,严肃的说着:
“季哥,我打听了一宿,终于有点线索!”
“快说!”季伯常催促道。
大金牙挑了挑眉:
“我早上才听朋友说一个事!”
“他家新华屯的,他二叔今早上带着贡品去后山,给他奶上坟!”
“一到坟地,就看见他邻居家先人的墓碑前,有被人吃过的贡品,和烧火的痕迹!”
“他二叔还破口大骂,谁活不起了,贡品也偷吃!”
大金牙凝重的说着:
“季哥,我听完后觉得不对劲,我在想,能不能是你要找的那两个人,跑坟地里过夜躲一宿?”
季伯常皱着眉分析着:
“这不对啊,谁也说不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