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说完,我思考了一番。
现在他的腿也能走路,回去接手洗浴,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抽空我给你问问文哥吧!”我笑着回应。
酒水上桌,我们开始推杯换盏。
刚喝着一会,好几天没联系的何春生打来了电话。
“干啥呢夏老板?”
“这不小年了,和兄弟们喝酒呢,啥事你说吧?”
何春生笑了笑:
“没啥大事,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动力区这边的所有执法队,我都打了招呼,年后拆迁你大胆干,只要不出人命都好说!”
“夏老板,现在我可就指望你了,拆迁的事弄好,估计我就能顶掉张国辉位置,到时候他儿子张鹏,你想咋整都行!”
“老何?你打电话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啊?”我嗤鼻一笑。
何春生沉默几秒,嘿嘿一笑道:
“当然有正事!想请你帮个忙!”
“我媳妇他弟弟,在双城赌钱,没钱给了,人被扣下了。夏老板能不能去帮我接一趟啊?”
我撇了撇嘴:
“老何,好歹你也是一区之长,你给双城那边打个招呼,你小舅子不得被人恭敬的送出来?”
“夏老板,这你就不懂了吧?”
何春生笑道:
“这事本来就不光彩,这点小事我要打招呼还得欠人情!”
“再说了,我现在是敏感时期,不想让人抓住小辫子!”
“啧啧,你这意思,使唤我就不差人情呗?”我打趣着。
“咱俩谁跟谁啊!你夏老板名声这么响,你出马绝对好使!”
“行,地址发我吧,我们吃完饭就过去!”
我答应完就挂了电话,看着桌上的几人说道:
“哥几个快点吃吧,何春生那个老逼登,又给我们找事!”
半个小时后,我们吃饱喝足,阿明留下,让唯一没喝酒的李浩,开着面包车,拉着我们其他人,前往了双城。
开车一个多小时,到达了双城,按照何春生给的地址,一路打听,才来到一家挂着牌匾的东东麻将馆。
我们几个人下了车,看了看这麻将馆规模不小。在遍地都是平房的镇上,这是唯一的一家二层楼。
我带头走进麻将馆,耳边不断传来搓麻将和吵吵吧火的声音。
我们在一楼看了看,单单一楼就摆了六七桌,全部爆满。
这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注意到我们,走了过来问道:
“哥们,你们开台啊?”
“啊!你们这咋收费的?”我乐呵呵的问道。
“每打四圈抽红一个点,没上限,供茶水!”男子便打量我们边说着。
我冷哼一声:
“哥们,不为难你,把你老板叫出来呗?”
男子听我语气不善,立刻就明白我们几个是来找事的。
男子看着我,沉着脸开口:
“老板不在,你们要是玩就玩,不玩就滚犊子!”
我没出声,只是十分装逼的挥了挥手。
除了李浩之外,姜然,卫东,志远,邵辉四个人一拥而上。
志远一脚将男子放倒,而姜然他们三个,则是各自抽出一把刀。
姜然看着屋里打麻将的众人喝道:
“和你们无关的,都赶紧滚犊子,我们有事要办,别在这看热闹!”
“不然我这要是没看准,误伤了你们可不管!”
一众打麻将的赌客,见我们几个不是善茬子,谁也不想受连累,揣好自己钱就离开。
我上前一步,看着地上的男子冷笑:
“哥们,我们就在这等,你们老板一天不来,我们在这待一天!五天不来,我们就在这过年!”
我说完,我们几个各自找凳子坐,而那个男子恶狠狠的看了我们一眼,无奈的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一边走出屋子。
姜然把玩着短刀说道:
“天哥,我觉得这件事咱们都多余管,显得咱们掉价!”
我被姜然逗得一笑:
“咋的?你段位高了呗?”
“这要不是何春生亲自打电话,给我钱我都不来!虽然把何春生当狗,但有时候也得给人家喂骨头啊!”
“万一饿急眼了,反咬主人一口咋整!”
姜然瘪了瘪嘴,没继续反驳。
其实我这话也是说给其他人听,告诉卫东他妈们,虽然我们混出了点名声,但是不能飘。
再牛逼的社会大哥,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低调点总没错。
不到半个小时,一辆灰色捷达停在了麻将馆门口。
接着,车上下来三个男子,为首的带个墨镜穿着貂,拉开门走了进来。
为首的摘下墨镜,看了看我们问道:
“我是麻将馆的老板,不知道哪里得罪哥几个了?”
我从椅子上起身,语气平淡的说着:
“我叫夏天,动力区的!”
“受人之托,来接个人。章池是不是让你们扣下了?”
老板揉了揉鼻子:
“啊,来接人的!”
“呵呵,是被我扣下了,他打麻将欠了三万,你们给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