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不由得摇头:“这口气你不想咽,也得咽下!”
“没有了项燕手中的大军,你这个王,还有多少?”
一句话,直接击中负刍的心脏,让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王叔,你说寡人做的这个王,还是王么?”
负刍抬头,看着中年人一字一顿,道:“我大楚,何曾有过寡人这样无能的王啊!”
“想当年,先庄王何等霸气,陈兵周王畿,问九鼎之轻重,可如今,别说是九鼎之轻重,寡人连大楚能不能保住,都要看臣子的脸色!”
负刍的反问,让中年人沉默了。
大楚的沉疴,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他与负刍,根本做不到振兴大楚,这世间,也许还有商鞅那样的大才,但是,秦王政不是当年的魏王。
大秦,绝对不会给楚国振兴的机会。’
“王上,去宗庙之中冷静一下吧!”
“此战,先交给项燕,放眼整个大楚,除了项燕,无人能够收拾这个局面。”
中年人深深地看了一眼楚王负刍,语气变得冰冷:“宗室的意思是,现在的大楚,可以没有王上,但是不能没有武安君!”
“没有了王上,大楚可以换一位,但是武安君只有一位!”
“希望,王上不要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