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还是社会的问题？”
“如果能够重来，我宁愿在一辈子待在农村派出所里，当一个基层民警。”
“我认罪，接受判罚，不上诉...”
李正军神情落寞，隐隐还能看见他眼睛里泛着泪光。
就在大家都思考李正军话的时候，审判长宣判了付国胜。
罪名差不多，但他被判了死缓。
付国胜面无表情，异常平静：“我没什么说的，不上诉。”
李正军扭头看了他一眼，笑容逐渐悲凉。
同样的罪名，他死刑。付国胜死缓。
因为什么？因为付国胜上面还有人，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死刑与死缓，虽然就差了一个字，但意义却天差地别。
他李正军必死无疑，而付国胜还有出来的可能。
李正军其实还知道很多事，甚至知道付国胜上面的人，还有谁。
但他不能说，也不能讲。最好的结局就是到他与付国胜这里就结束了...
他若跟疯狗一样的乱咬，只会害了自己一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