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光彩。只是很快又黯淡下去。
她在儿子看过来的眼神中，似乎发现了浓浓的恨意...
蔡琴嘴唇微微抖动，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良久，她才喃喃道：“儿子，是妈对不起你。”
张亮别过头去，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可他的身体却在颤抖，显示着内心的极度不平静：“身为一个母亲，你不应该包庇我！如果不是你，陈涵也就不会死！”
蔡琴眼睛红肿，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儿子，是妈的糊涂。我当时只想着护着你...”
“妈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张亮冷笑一声：“好好活下去？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你也保重吧。”
说完，张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蔡琴瘫坐在椅子上，绝望的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