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已经从恐惧中出来,他强忍着脸上的疼痛,用手摸了摸脖子。
“呸…”
刘伟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水,感觉嘴巴里充满了咸腥的味道。他紧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愤怒。
“奶,我们就这样算了吗?那电视还有收音机。” 刘伟不甘心地问道。
赵老太看着孙子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她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唉,陈建的小兔崽子太狠了,咱们惹不起啊!”
“奶,我有办法收拾那小子,到时候来你可得给我做主,把电视机跟收音机给我。”刘伟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好,好。”赵老太连声答应。
随后,几人舍不得住招待所,打着手电筒连夜回了村里。
晚上等刘家人睡着了以后,可可回了陈家,一个飞身悄无声息的进了院子,陈绮青听到动静给她开了门。
可可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轻声对陈绮青说:“主人,我回来了。”
陈绮青拉着可可坐下:
“怎么样?听到什么没有?”
可可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低声道:“那个老太婆真可恶!他们还计划着解决陈建,还要来抢电视。”
陈绮青轻轻拍了拍可可的肩膀,安慰道:“别生气,我们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明天还有事要做呢。”
可可点了点头,乖巧地依偎在陈绮青身边,两人小声交谈着,计划着接下来的行动。
第二天可可一大早便出了门…
两日后的清晨,阳光洒在京市古老的胡同上,给这条历史悠久的小巷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陈建踏出家门,准备去买些陈母嘱咐的日常用品。
正当他沉浸在清晨的宁静中时…
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突然从身后响起,悄无声息地逼近…
陈建猛地回头,只见三个面目狰狞的男子正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向他扑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陈建并未有丝毫的慌乱。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苦练拳法,反应很快。
只见陈建身形一闪…
轻松躲过了一个人的直拳,然后迅速躲闪到他的身侧,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腹部。那人顿时痛苦地弯下了腰,脸色苍白如纸。
“啊…”
接着,陈建又迅速躲过了另一个人的攻击,同时用腿扫向他的脚踝,将他绊倒在地。
最后一个人见状,想要逃跑,却被陈建一脚踢中了后背,整个人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三个人被陈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痛苦地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
“啊…哎呦……”
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身手,这明显是练家子啊。
陈建并未因他们的求饶而心软,反而加重了脚下的力度,连续猛踹几人,随后将三人一一揪起,各自赏了几记重拳,三人瞬间面目全非,鼻血横流,脸庞肿胀不堪。
他毫不留情地又补了几脚,将一人再次揪起。
“老实交代,是谁让你们来的?”
“我们自个儿来的,没人叫我们。”
话音未落……
陈建的手掌已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清脆的耳光声在空中回荡,被打之人只觉脸颊如火烧般疼痛,眼前金星乱舞。
“别给我打马虎眼,实话实说!”
“我说,我说…是刘伟那小子找我们来的,他让我们仨好好教训你一顿。”那人终于服软,颤抖着承认了。
胡同里的居民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查看。当他们看到陈建英勇地制服了那三个不法之徒时,都纷纷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陈建冷冷地扫了三人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刘伟明明知道我身手不错,居然叫你们三个人来送菜。”
“你们不会跟他有仇吧?”
陈建说着,一脸同情地看着那三人,仿佛在看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然后,他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陈建走后,被打的三人才敢大喘气,他们相互扶持着站起身来,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愕。
“哎呦,好疼啊!”
“下手太狠了,我的骨头快要断了!”其中一人呻吟着,摸着被陈建击中的部位,眼中闪烁着恐惧。
“刘伟,那个小子是坑我们吧!让我们招惹这么厉害的人!”另一个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充满了对刘伟的怨恨和愤怒。
“妈的,回去我不会放过刘伟!”
第三人恶狠狠地诅咒着,眼中闪烁着阴狠和报复的光芒。他们知道,这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刘伟必须为他们的伤痛和屈辱付出代价。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赵老太的村庄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村民们闻风而动,纷纷前来围观,赵老太也好奇地挤进了人群。
老道士环视四周…
突然目光定格在赵老太身上,脸色微变:“这位施主,您家中的风水,似乎有些不妥啊。”
赵老太一听,心中一惊,连忙上前:“啊,大师,您这话怎么说?我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