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为古武四大家族之一的姜家,他们有着深厚的底蕴和强大的势力。
姜霄作为他的独子,未来将继承家族的衣钵,所以适当的挫折对他来说也是一种锻炼。
姜家主点了点头,嘱咐江霄好好休息养伤,让江霄思考这次失败的原因,随后他离开了房间,毕竟只有经历过挫折,才能更好地成长。
江霄躺在病床上……
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
他发誓要找到那个女人,一雪前耻!!
他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以确保类似的事情不再发生。对于他来说,这次受伤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更是一次精神上的打击。
………
此时的丁义正在宜省埋头苦读…
严松租的屋子,有厨房。
丁义每天都会煮一点粥配一点咸菜,他想把更多的时间都用在复习学习上。而且对于那些复杂的菜肴他也并不怎么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
丁义的身形日渐消瘦,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十分憔悴。
而另一边,严松则每天都要去上大学,因此他选择在学校里就餐。这样一来,他就不必花费太多时间和精力去准备食物,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业中。
“咳咳……咳咳……”
丁义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
额头不断渗出细汗,身体颤抖不止,双手紧紧攥着被子,仿佛要把它扯碎似的。
他每咳一声,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喉咙里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
在70年代,物资相对匮乏,集中供暖系统尚未广泛普及,家庭大多采用分散式的供暖方式。
城里的人们通常会选择烧煤取暖,特别是使用蜂窝煤炉子。这些炉子有大有小,形状各异,有的像正方形的盒子,有的则是小腿高的圆形。
炉子中间放置着团成圆柱体的煤球,通过燃烧煤球释放出的热量来取暖。这种方式虽然简单,但却非常实用。除了取暖,炉子还可以用来烧水、做饭,可谓一举多得。
丁义复习时沉浸其中…
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他经常会因为看书太过入迷而忘记更换煤球,导致炉火熄灭,从而染上风寒。
这一次,他的病情格外严重,已经连续数日卧床不起,咳嗽不断,身体格外虚弱。
“啊,丁义你怎么了!”
刚到家的严松看到丁义满头是汗,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赶紧放下书包,快步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
“丁义,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生病了?”
………
丁义虚弱地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地说:“我没事,可能只是有点累了。”
但严松不放心……
他摸了摸丁义的额头,发现滚烫得吓人!!!
“不行,你发烧了!我得带你去看医生。”
严松毫不犹豫地背起丁义,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最近的卫生所在几公里外,但严松没有丝毫犹豫,背着丁义一路小跑。
到达卫生所时……
严松已经气喘吁吁,但他顾不上休息,立刻将丁义放在病床上,焦急地向医生描述病情。
经过诊断,医生告诉他丁义患了重感冒,需要好好休息和治疗。
丁义这一病足足病了大半个月,期间一直躺在床上,身体十分虚弱。每天早上,严松早早起床去上学,丁义一个人呆在房间,嘴唇干裂,喉咙跟刀割一样。
此时………
他不禁想起了以前…
和李小敏一起生活的日子……
那时,李小敏每天给他做好热腾腾的饭菜,送到他的房间。还会帮他收拾房间、洗衣服,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而现在一切都变了,他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些琐事。
住到严松这里后,丁义每天不仅要自己洗衣做饭,还要打扫卫生。对于长期依赖别人照顾的丁义来说,却是一种巨大的挑战。
丁义的经济状况也愈发吃紧…
他已经很久没有工作……
每个月,他还需要从自己有限的存款中拿出10块钱寄回家,以支持家人的基本生活。
在宜省的繁华背后,高昂的生活成本让他倍感压力。
日常的米粮、蔬菜,以及必不可少的油盐酱醋,这些基本的生活必需品都需要定期购买,每一笔开销都在不断压缩丁义的经济空间。
想起以前在乡下,烧火做饭可以随意上山砍柴。然而现在连煤球都成了他不小的负担,每买一次都需要精心计算,以免过度消耗本就紧张的资金。
“我很多朋友都在摆摊。”
“你要不要一起去,他们收入还挺多的。”严松建议道,他知道丁义的钱所剩无几,经常连煤球都舍不得烧。
丁义摇摇头:
“不行啊,我是要考大学的,我怎么能去做个体户呢!”
现在是70年代末,社会风气还很保守,小商小贩都是被人看不起的,被认为是资本主义的投机倒把行为。虽然国家已经开始改革开放,但这种观念仍然深入人心。
“唉,你这个人真是死脑筋。”
严松无奈地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