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亲人,早已经被牵连杀头了吧。”
屈大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本官虽没有旁系血亲,但尚有除了三服的亲戚在,谢公子这是从哪听来的闲话?”
谢漓笑了笑,“屈大人在岭南待了十多年,应该对京城不太了解,我谢家代代出武将,这一辈却出了我这个异类。”
说着,他不好意思道:“谢某不擅武艺,反倒喜欢经商做生意,生意场上遇见的人多了,三教九流都有,自然时常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屈大人这事,还是之前一个与他有过生意往来的商户说给他听的。
商户说屈大人全家本该一起被牵连杀头,但当时即将到岭南上任的官员在京中有点关系,官员找屈大人做交易,他帮屈大人救亲人,屈大人则去岭南做官。
屈大人当机立断,同意了。
当时的岭南民风彪悍,一言不合就是干,加上气候条件不好,任职的官员多数死在这里。
那个官员心中胆怯,屈大人当时勇啊,再加上怎么着都是死,到岭南还能多活几年,就闭眼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