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影响老两口的心情,林夏解释看错了人。
坐着车去了祁家老宅,正座南入户的小四合院。
蔺枫晚到了家门口就大声吆喝,“慧慧,你快看谁来了!”
“来了!”
顾慧慧听见声音,赶紧往外跑,她跟林夏也是很久没见了。
她这会虽然肚子还没显怀,可明显的感觉人笨重了。
院子不大,正常人几步就跑过来了,可最后两步的时候,从南边西向的屋里泼出一盆水。
顾慧慧受到惊吓,忙不迭的去躲,脚下就失了准头,眼看就要摔倒。
林夏“唰”的冲了出去,一把拽住了顾慧慧,用身体接了一盆臭水。
转身的瞬间,正好看到对面女人脸上的恶意。
郑小意拢了拢头上的齐肩蓬松大卷,“不好意思啊。
慧慧你也不看事,大伯娘正要倒水呢,你怎么就出来了。”
虽然嘴上说着歉意,可脸上的得意根本遮掩不住。
反正对方也不能怎么着她。
林夏将顾慧慧扶到边上,快走两步到了女人面前。
一手拽着她的头发,一手拽过她手上的搪瓷盆子,对着她的脑袋敲了过去。
“duang……”
郑小意捂着脑袋哀嚎,“啊……你竟然敢打我!”
林夏反手又给了她一耳光,“你瞎啊,谁家往走廊上泼水。
长着一副恶毒相,丑的跟癞蛤蟆似的,还在那搔首弄姿,恶心死人了。”
郑小意哪被人这么骂过,“你,你……不要脸的小娼妇,我打死你。”
“来,你打死我,你大爷的,我第一次进家门,你给我倒一身臭水,今天不把你盘顺了,我跟着你姓。”
林夏的第九套广播体操,终究是没等到顾知野。
说实话,林夏有些迁怒了。
可那又怎么样?!
这女人憋着坏心眼子,顾慧慧要是摔一跤,后果不堪设想。
祁长安不在,她直接代劳了。
一番高强度的输出,将女人盘成了猪头。
林夏在墙角下看到了一桶泔水,直接对着女人的头上浇了下去。
这女人自称大伯娘,应该就是祁家老大祁安远的妻子郑小意。
当初祁安邦和蔺枫晚被举报,就是这两口子的手笔。
等人被下放,这宅子就被他们霸占了。
后来祁安邦他们平反回来,郑小意一家赖在这里不走。
这会还使出下作的手段害人,那就别怪她发疯了。
林夏摸了把椅子,就跟狂风过境一般,去了南边的屋里尽情的打砸。
郑小意捂着脑袋起身,睚眦目裂,跳着高的怒骂,“蔺枫晚,你从哪里弄来的疯子,还管不管了?”
蔺枫晚冲上前去,狠狠抽了郑小意一巴掌,眼中全是化不开的怒意,“郑小意,你怎么针对我,我认了。
你竟然敢去害慧慧,还敢骂我闺女,我跟你拼了。”
这会功夫,林夏已经将屋里砸的稀巴烂。
出门看俩人打的激烈,从墙角拽了个劈柴火的铁镐,兴奋的直接上了墙头。
南边的房子矮一些 ,林夏一跃就翻上了屋顶。
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干起了拆迁队。
事情发展的太快,所有人都愣住了,忙不迭的往后躲。
还没反应过来,飞砖、瓦片,夹杂着泥巴土倾斜而下。
一时间尘土飞扬,拆迁之歌四起。
郑小意急的跺地哀嚎,“啊杀人了,救命啊疯子拆房子了。”
动静太大,邻居报了公安。
等公安来的时候,房子已经被扒的见了天,林夏拆出了十二根横梁。
郑小意成了土人,拽着长相正气的公安哭的撕心裂肺,“冯公安啊,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蔺枫晚找了个疯子,差点把我杀了啊!
她还拆了我的房子,还有天理吗?”
冯公安很冷静,将郑小意的手掰开,公事公办。
“你先平复一下心情,我问一下情况再说。”
说话间,南屋北面那堵墙已经被踹塌了。
冯公安扬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尘,皱着脸大声喊林夏 ,“同志,你先歇一歇,怎么还拆人家的房子呢?”
林夏起身,站在了东墙上,一脸不忿,“这房子户主是我爸,我拆自己家房子不行吗?”
冯公安四下找屋主。
祁安邦一身軍装,赶紧示意,“这宅子的确是我家的,拆房子的也是我亲闺女,我同意了。”
冯公安指向郑小意,“那她怎么喊冤呢?”
“贼喊捉贼,不要脸呗!”
看围了这么多人,林夏拿水壶喝了口水,掐着腰数算郑小意两口子的恶行。
“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娘们,都快来看啊。
祁安远和郑小意两口子丧尽天良,串通林娜娜那个白眼狼造假材料,举报我父母下放。
不仅侵吞我家财产,霸占我家的房子,我父母平反后,她们还一直赖在这里不走。
如今我嫂子怀孕了,这个丑癞蛤蟆还往她脚底下泼水,想害她一尸两命啊。”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