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角落里打电话。
连着两个都没打通。
林夏刚要再拨,正好柱子进了门。
他看到林夏很是惊喜,“你回来了,恢复的怎么样?”
林夏笑的有些勉强,“疤有点丑,脑袋还是疼。”
看柱子来,黄衣嫂子赶紧问他要什么,拿东西找钱赶紧拖着人出了门。
“小姑娘家有事打电话了,大小伙子别捣乱,人家都不敢打了。”
看黄衣嫂子埋怨,柱子笑的有些傻乎乎,小声问,“嫂子,她给谁打呢,打过很多次吗?”
“当然是给她男人打啊。”
黄衣嫂子对林夏印象很不错,这会也向着她说话 ,“她打了也就两三次。
打通了就被女人吼两句,可这也是念想,你快走吧,不然待会她出来不好意思!”
这会林夏也终于打通了电话。
赵红霞跑的气喘吁吁,“夏姐,怎么了?”
“我哥祁长安,不论花多少钱赶紧把他调走,他在青阳城的痕迹也都抹掉。
派人去青花巷那边看着点。
有打听事的人直接给我按住,具体的原因我没法给你说。”
看她如此紧张,赵红霞知道事态紧急。
“您放心,我这就去办,咱交货需要改时间不?”
“没法改了,趁这会我们赶紧走几趟货,以后会越来越难,我等你的消息。”
俩人迅速的说完,赵红霞按步骤开始骂人。
声音大到外边都能听到,林夏只能红着眼挂了电话。
每次来公社打电话,都得扮演被抛弃的怨妇,把脸皮撕下来来回踩。
脸皮这个东西,撕下来一次,再往下撕就没那么费劲了,甚至觉得游刃有余。
这一次她竟然入了戏,甚至自我同情起来,果然实践出真知。
自我陶醉了一会,林夏打算结束这里的表演,晚上的戏还得倾情演出。
一天天的忙飞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