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芸芸回过神，露出虚伪的温柔笑容，“囡囡，清夜，吃饭了。”
“噢！”
囡囡开心地答应一声。
霍清夜却站了起来，沉声说：“我没胃口，先上去了。”
“清夜！”
白芸芸不太高兴，想用囡囡做借口拖住他。
霍清夜却走得很快，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白芸芸完全来不及开口，气得跺脚。
囡囡没注意到白芸芸情绪不对，转过头问她：“妈妈，既然爸爸不吃了，那咱们两个吃吧？”
吃吃吃，就知道吃！她是猪吗？
白芸芸很想对囡囡吼叫出声。碍着周围人多，她没好意思吼出这些话，勉强端起一个微笑：“好，去吃饭。”
一餐饭，白芸芸吃得食不知味。
吃了一点东西，她一推碗筷，直接上了楼。
囡囡想要叫白芸芸回来，却又不敢。她肉呼呼的小手捏紧了筷子，微微咬唇。
是不是她又不乖，才惹妈妈生气了？
可是，她最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妈妈才会满意呢？
……
对囡囡小脑袋里的想法，白芸芸一无所知。就算知道了，也没兴趣。
白芸芸上了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打出了先前的电话。
电话
很快接通。
对面男人阴冷低沉的声音响起：“白小姐。你又有事，要我为你效劳了吗？”
“我能有什么事！”白芸芸气得鼻子都歪了，险些爆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了！”
对面不解：“什么情况？”
白芸芸压着火气，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对面的男人听完，语气变得严肃：“这样一来，事情可能会对你很不利。”
“废话。”白芸芸冷哼，“我还能不知道么？”
“这样吧。”对面沉吟片刻，“只要你再付我十万，我就让你彻底摆脱这个嫌疑。”
十万，又是十万？
白芸芸花容扭曲：“你怎么不去抢！”
“白小姐，这是你的需求，不是我的。”对面很冷静地说，“你不愿意付钱，可以。但如果你不付钱，我也就不帮你处理这些事。”
白芸芸气疯了。
粗话从她嘴里一句句冒出来，让人根本无法想象，她其实是霍氏的未婚妻，身份无比尊贵。
骂了半天，白芸芸最终还是不甘愿地转了钱过去。
叮。
霍清夜正坐在书房里出神，桌上手机忽然响起。
他惊了下，下意识地抓起手机，想看看是不是尹星瞳来的消息。
然而，事实
总让他失望。
消息是银行发来的，说他的副卡转了十万块给另一张卡。
他的副卡，就只有白芸芸拿着了。
白芸芸花十万块买东西，这不奇怪。他也从未限制过白芸芸花钱。只是，白芸芸为什么要转给别人钱？
霍清夜沉思片刻，隐约觉得不对，起身去找白芸芸。
另一个房间里，白芸芸正歇斯底里地捏着手机，低吼：“这总够了吧？你满意了吧？”
“当然满意。”对面的男声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冷静，似乎并未因白芸芸的情绪而发生转移，“白小姐，你很快就会看到你想看到的。”
白芸芸脸色难看：“很好。我要你把这封邮件，栽赃到洛氏头上。”
“洛氏？”男人有些诧异，“就是本市第二大的那家企业吗？”
白芸芸冷笑：“除了那个洛氏，还有哪家洛氏？”
“那你就太难为我了。”对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不可能。”
白芸芸脸庞迅速扭曲：“我付了你那么多钱，你居然跟我说不可能？”
“确实不可能。”对方冷静地讲道理，“洛氏和霍氏齐名，实力只差一点。霍氏既然能发现我的发信地址，那洛氏想要坐到这件事，也不难。
而我，还不想被洛氏发现。”
白芸芸气笑了：“就你这样，还说自己是顶级黑客？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自称！”
对面没吭声。
白芸芸还没消气。正要再讽刺对面几句，门外忽然响起开门声。
她惊了下，赶紧挂断电话，恢复平时的温柔娴静模样。
房门打开，霍清夜走进来。
他淡淡问：“你划了十万块给谁？”
“没有谁。”白芸芸眼神闪了闪，笑着问，“清夜，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了？”
“只是随意问问。”霍清夜淡淡说，“我从没见你转过钱给其他人，好奇而已。”
也是。
她平时花钱雇佣那个黑客，都是买了奢侈品给他，让他转手卖掉换钱的。这一次要不是急了，她也不会直接把钱给黑客。
没想到她这样做，倒是先在霍清夜那里落了把柄。
“清夜。”白芸芸有点慌，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近去了一家福利院？那家福利院的孤儿好可怜。我看了他们之后，就想捐一笔钱出去。所以我就找到了院长的银行卡号码，把钱转了一笔过去。你该不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