痋,再用药,蛊才能解的彻底。”
我紧锁眉头,这些小蜘蛛每个都只有黄豆大点,像是母蛛新产下的幼崽,密密麻麻的有数百只多,它们趴在我溃烂的手臂上,眨着碧绿色的复眼,用锋利的口器清理着虫卵。
我起初感到巨疼无比,但随着蜘蛛毒液入体,疼痛迅速消失,手臂被一种奇异而舒适的酥痒所取代。
行吧,从踏入这片雨林以来,我就没消停后,先是被毒蛇咬,又中金蝉蛊,这会还没顾得上喘口气,又中了蛛毒,我就在寻思,这么多种毒素将我身体当成战场,互相厮杀啃咬,我越想越觉得操性,养蛊不正是这原理吗?
你别看这些蜘蛛崽子小,个个毒到炸裂,根本不把金蝉蛊的这点小毒当回事,一会功夫不到,我手臂上的所有虫卵,就一个不剩地被它们咬破,吞噬一空了。
这还没完,表皮的虫卵处理完了,小蜘蛛们又用锋利的口器,轻轻割开我皮肤,将隐藏在皮肉里的虫卵一颗颗取出,甚至有个别隐藏过深的虫卵,小蜘蛛还会钻进肉里去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