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叹着气:“姐姐,我头发不是染的。”
我把自己的经历,说给她听,陈医生听完还不相信:“刚夸完你,你又给我编故事是吧?”她皱着眉走上前,扒开我眼皮,用手电照了照,立刻失声道:
“原来你真的是盲人!”陈医生惊的捂住嘴:“你是因为失明,一夜间愁白了头!”
我说这个咱们改天再唠,你先给我找点麻醉剂来,行吗。
陈医生也是个爽快人:“你等我下。”
她转身出门,也不知去哪了,大约五分多钟后,陈医生回到办公室,递给我一个装满溶液的玻璃注射器。
我拉开裤子,把注射器藏在裤裆里。
“你有什么计划吗?”陈医生瞧向我双腿间,脸微微一红:“张二保练过几年散打,个壮汉,近不了他的身。”
“而且,他还养了几条忠心的恶狗!”
我摇头:“没有。”
“啊?”陈医生快被我搞崩溃了:“那你问我借麻醉剂干嘛?”
我走上前,脸都快贴到她脸上了:“我不会,所以要姐姐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