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夜寒宸转过头瞥了一眼川穹老人，话里有话。
川穹老人也是个明白人，看了一眼凌颜染摇了摇头，“我自然明白……我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对了，你别想着带她走，现在，她可走不了……”川穹老人最后补充了一句，然后离开。
夜寒宸看着川穹老人离开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凌颜染亦是如此。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凌颜染觉得他应该已经猜出来了。
“你想说吗？”夜寒宸微微低下头，“你若不想说，我便不问……”
这一句话让凌颜染的心更加难受了，他永远是为她着想，可是……
“我们之间，有些话的确应该说清楚，不是吗？”他们两个之间如今的关系，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些依赖他，可是心里却还是有些抵触。
“我的决定……从未变过……”夜寒宸不想谈论这些，她的拒绝已经不是一两次，但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身份！”她的三魄和他说的所有话她都是知道的，她灵魂的长相和这具身体不一样，她不信夜寒宸看不出来。
“你的身份如何？”夜寒宸转头看向她，赤红色的瞳孔带着坚定，“只要你还是你，我就不会放手！”
“可是，我不想拖累任何人！”凌颜染有些激动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拼命救我，我不想拖累你，更不想把你牵扯进更大的麻烦之中。”
“染染，我从来都不怕麻烦……”夜寒宸突然上前抓住她的手臂，眼神无比深情，凌颜染抬头看着他的眼神，有一瞬间晃神……
“我只怕你不麻烦我……”夜寒宸微微摇了摇头苦笑，“你就是太坚强了，其实，你可以来麻烦我，有很多事……我都可以帮你。甚至……我都不介意你来利用我！”
凌颜染听了这番话，一下子不知道用什么话回应，她从未想过，夜寒宸会是这样想的。
“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了我……”夜寒宸笑容有些苦涩，“但是你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我知道你要报仇，但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凌颜染没有挣开他的手，而是听他继续说下去，“丁致轩，我没杀他，你的仇你要自己报，如果你需要我帮忙，我随时……”
“可是，夜寒宸……你到今天都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凌颜染一下子打断他的话，夜寒宸的手很明显因为这句话僵硬了一下。
“夜寒宸，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其他的我对你无所知，你甚至没有告诉过我，你是谁……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凌颜染最后一个反问让夜寒宸瞳孔一震动。
“冥夜舞是我哥……”夜寒宸紧抿着嘴唇，说出这句话，凌颜染惊讶的眼睛睁大，嘴巴都长开了。
她听到了什么……
“一点都不好笑……”凌颜染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我认识冥夜舞这么久，他从来没说过他有个弟弟……”
“的确，我也不是很想承认……”夜寒宸微微低下头，轻声说了一句，“他一直在找你，但是我没告诉他你在这里……”
凌颜染脸色一下子严肃，“夜舞是我相信的人，我想……”
“我也可以成为你相信的人，你完全可以相信我！”夜寒宸听到她对冥夜舞的称呼，脸色一下子黑了，夜舞夜舞，他们很亲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