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传召,康王自然是赶紧跑过来的。
父子俩一见面,皇上扑头盖脸地就把康王骂了一顿。
康王一看事情败露,狡辩道:“父皇饶恕孩子这次吧,孩儿也是被人蛊惑,才做出这种事来,以后孩儿再也不敢了。”
说着朝皇上赶紧磕头。
皇上看着地上不争气的儿子,越看越生气。
还要攀扯别人,虽然这主意是姓白的幕僚出的,但是在他看来,康王才是最后拍板那个人,不管是谁的主意,这件事都是康王的错。
想到这里,皇上越发不客气,大声道:“你要说没那个心思能被人蛊惑?一次也就罢了还有第二次,自己蠢就踏实做个人。”
康王被皇上骂的直不起腰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出宫建府后,皇上就没这么骂过他,面子里子全都没有了。
皇上骂完康王还不解气,最后把桌上的笔扔向康王,一道黑色的墨迹从右边划到左边。
扔完东西略微消消气,对白公公道:“拟旨。”
白公公忙应下。
最后,皇上让康王在王府面壁思过三个月,无诏不得出府。
三个月的时间确实不短,可以发生好些事。
康王听到皇上这么说吓了一跳,赶紧求饶,但换上却没有心思理会他,朝白公公挥挥手,白公公赶紧喊来侍卫把人架走。
唐婉下午驱完邪回府休息了一小会儿,就有下人来告诉她战王有请。
唐婉见到战王才知道康王又出损招了,不过这次还没事成就被扼杀在摇篮中了。
唐婉看着战王,有些欲言又止,战王看她这样,便问:“二小姐有什么事直接说,不用顾及太多。”
平时不是个扭捏的性子,今天到底想问什么问题,居然让一个一想大方的人欲言又止。
虽然战王这么说,但唐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问题可能有些冒犯,于是歉意地笑了笑问道:“其实我是想问,您和康王是亲兄弟吧?这差距也太大了点儿。”
唐婉的声音越说越低,不过她还是觉得康王这脑子分明有坑。
战王深深地看了唐婉一眼,颇为认真地解释道:“同父异母,母亲不同。”
最主要的就是母亲不同,康王那个蠢货大约是随了他亲娘了。
唐婉看了看战王,虽然战王这个说法也不一定有依据,但是好像也没法作其它解释。
不过唐婉更关心的是后续,于是自言自语道:“康王这次被禁足三个月,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实质性损失。”
听起来很严重,但是三个月后一样还是风光无限的康王,康王不过是在府上关起门来安安静静地过三个月日子。
像战王府这样,这么大的院子都是自家的,三个月在家想干啥干啥,一样可以活的很滋润。
战王勾唇一笑道:“二小姐不必担心,本王和康王是一家子兄弟,自然不会看着康王被父皇这么对待,回头我去帮忙求求情。”
至于怎么求情,能不能求得皇上原谅,就不是做兄弟能做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