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听战王这么一问,吓得一个激灵,马上道:“王爷,您可别吓我,好歹我也算帮你了不少小忙,咱多少有点交情吧,你这么吓唬我,以后我都不敢见您了。”
这是什么送命题,这是皇朝时代,她敢说怪皇上,也许不知道什么是好就被拉走砍头了。
要知道在这里皇权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虽然她是不惧,可是她有一大家子呢,这一大家子就是她的软肋,真因为自己牵连家人,那可就是罪过了。
唐婉又疑惑地看了看战王,这家伙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战王看唐婉这样,怕唐婉误会他,赶紧道:“本王没有别的意思。”
唐婉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就那么看了看战王,不言不语。
战王觉得自己的问题可能把人吓着了,便轻声细语地安抚道:“二小姐莫着急,本王也是和你随意聊聊,没有别的意思,你别紧张。”
看小丫头这样,战王有些后悔,都怪自己嘴贱。
听到她感慨人家富贵到头,自己就想到他们一家也算是富贵到头,流放至此,所以多嘴问了一句。
其实自己不想承认,自己是怕小丫头真的怨怪,到时候再把这账算在自己头上。
唐婉看看战王,又看看外面,确定没人听到才低声说:“王爷,不可乱说啊!”
这种话不管战王是出于什么目的问她这种问题,她都不想再听到。
战王赶紧点头,安抚道:“好,不乱说,本王保证以后绝对不乱说。”这么一句就把人吓着了,哪里还敢说。
唐婉看看战王,也没了谈话的兴致,只默默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接着就起身给战王行礼,道:“已经知道结果了,那我该告辞了,谢谢王爷今天告知。”
战王看把人惹不高兴了,也没法再留人,便点点头道:“不客气,那二小姐路上小心。”
唐婉点点头,没说什么直接地走了。
战王这次没带战一,自己也不方便送唐婉,就只目送她离开飘香阁。
又在飘香阁上面看到唐婉出去上了马车,才回身。
唐婉上了马车,一路上却在琢磨战王的问话,会不会怪呢,毫无疑问,当然是怪的。
她怎么可能不怪,刚刚莫名其妙地穿越,没几天又莫名其妙地被流放,要不是自己有本事在手,他们能不能或者来到漠北都不一定。
但这话她不能和战王说,他们还熟到那种程度,更何况就算熟人她也不会说。
因为这是皇权时代,皇权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是不可侵犯的。
唐婉无意挑战皇权,也不能挑战。
她只想开心快乐,健健康康地活着。
如今她的目标就是怎么把日子过好,怎么让一家人过上人人羡慕的好日子。
现在家里的收入除了她做老本行赚的,也就是卖卖兔子和鸡的那点儿收入,着实不够看。
还是得想办法多赚些银子才行。
就这么想了一路,一直到家,终于让她想到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