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幸运的,至少你还有亲人。”
苏婉卿轻声道,言语中流露出对祁知聿的一丝羡慕,以及对自己孤苦伶仃现状的淡淡自嘲。
毕竟,对于一个连自己亲生父母都不知道在何方,且被养父母抚养长大的人来说,亲情的缺失如同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苏婉卿,你看得清这是几根手指吗?”
祁知聿突然倾身向前,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缓缓张开,似是在考验,亦或是一种关怀。
她微微眯眼,努力聚焦,随后轻笑道:“五根啊,很明显。”
虽然饮料中酒精的含量不低,让她略有眩晕,但她的意识还算清醒。
“你的酒量向来不错,通常不会这么容易受影响。”
祁知聿的语调依旧平淡,却难以掩饰那份微小的不满,似是对于她的“失态”感到意外。
“你何时学会饮酒的?”
话题突然转向,他似乎有意引导一场更为轻松的对话。
“记不清了,可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苏婉卿努力回想,但酒精的作用让她的思绪混沌,仿佛被厚重的迷雾笼罩。
“事实上,我是在与你合作之后,酒量才慢慢练出来的。”
她坦诚地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