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份智慧所吸引,生出将你从祁少爷身边夺走的念头。”
苏婉卿只是淡然一笑,语气坚定,“你不会的,秦二爷。”
对她而言,这不过是秦明煦一种风趣的调笑,不足挂齿。
然而,秦明煦的表情却显得意味深长,他缓缓开口,“呵,祁太太,你似乎对男人的复杂心理还不够了解。在这个世界上,男人的心思可远比你想象中的要难以捉摸。切莫过于自信,有时这可能是一种盲目的自大。”
“的确,过于理性的女性或许难以成为情感世界里的小情趣,但对那些全身心投入事业的男人来说,这样的伴侣却恰如其分,能够给予最坚实的支持。”
秦明煦心中暗藏着对裴家产业的勃勃野心,多年以来,他那无人不知的事业心犹如烈火烹油,日益旺盛。
唯一遗憾的是,他母亲的身份始终如同一把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无法让他在裴家的地位得以名正言顺。
这不禁让人联想到同样境遇的厉宴舟。
“随意提及觊觎朋友之妻,看来秦二爷已彻底无意于与祁少爷维持那最基本的朋友之情。”
苏婉卿沉吟片刻,随即以一种淡淡的口吻回应,“今日之言,我自当守口如瓶。”
语毕,她轻轻点头示意厉宴舟带领她离开。
秦明煦则发出一声轻笑,仿佛对她离去的态度颇感兴趣,“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祁太太,假若哪日祁少爷不再需要你,不妨考虑考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