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秦光水刚升任副将,正想大展拳脚呢。
别人怕董良辰,将董良辰吹的神乎其神,仿佛不可战胜一般。
他却没有将董良辰放在眼里。
董良辰又不是有三头六臂。
他先前躲在永城内当缩头乌龟,所以大军这才奈何不得他。
现在他钻了出那乌龟壳,还怕他做什么?
秦俊良那个废物打不过董良辰,并不意味着自己打不过!
董良辰如今携辉县胜利之威,朝着自己这边攻来。
他们没有休整就来打自己,足见董良辰的狂妄嚣张!
自己只需要派出一支兵马佯装败退,主力设伏。
董良辰率部追击的时候,自己突然杀出,必定可以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在大军在行进的时候,这战力是最为脆弱的。
只要他们打得够快够凶猛,完全可以一战击垮对方。
相对于异想天开的副将秦光水而言。
参将秦光兴则是保持着冷静。
他亲自询问了逃回来的溃兵,摸清楚了董良辰的实力。
在他看来,他们哪怕是设伏与董良辰对阵,依然是拿鸡蛋和石头碰。
自己的这位十五哥刚升了副将。
他率领两万兵马独当一面,他立功心切是可以理解的!
可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忽视战场的实际情况和双方的巨大差距,靠着自己的臆想去排兵布阵。
这打仗不是儿戏!
这是要死人的!
秦光兴据理力争,劝说自己这位十五哥冷静一下!
在他看来,哪怕是设伏,他们击败董良辰的胜算依然不大。
对方可是有三千多骑兵,仅仅这三千多骑兵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更别说对方还有数万能征善战的步军了。
在这个时候。
他们理应趁着对方没有咬上他们的时候,快速向主力靠拢,确保安全。
可秦光水此刻完全听不进去任何的劝告。
他第一次独立领兵,独当一面。
这大权在握,心气也高了。
秦光兴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的劝告,在他看来是对自己权威的挑衅。
他以没有接到新的军令为由,拒绝退兵,执意要在这里和董良辰打一仗。
其他的将领也有人知道这么做很冒险。
可他们同样也存在着一些侥幸心理。
这万一要是将轻敌冒进的董良辰给击败了,那权势地位这不就来了吗?
再说了。
打仗嘛,冒一些风险是很正常的事儿。
总不能因为前怕狼后怕虎就不打仗了吧?
这一次伏击董良辰所部地区是有些冒险,可一旦成了,收益也很大。
还是值得去赌一把的!
还有人也觉得这么打不行,可也不敢得罪秦光水这位顶头上司,所以保持了沉默。
半个时辰后。
秦光兴这位参将气呼呼地摔门而出。
因为他觉得自己这位十五哥完全是魔怔了!
一点劝告都听不进去!
参将秦光兴返回了自己的队伍,几名校尉当即迎了上去。
“参将大人,怎么了?”
“谁惹你生气了?”
“......”
看到参将秦光兴的面色阴沉,校尉们关切的询问起来。
秦光兴气呼呼地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我十五哥准备伏击董良辰所部,我和他争论了几句,被他骂了一顿。”
“副将大人要伏击董良辰?”
“可是我们只有两万多兵马,董良辰那边可是有五六万人呢。”
“咱们打得过吗?”
校尉们得知了计划后,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可是拿鸡蛋去和石头碰,搞不好就是鸡飞蛋打,全军覆没。
“我十五哥觉得董良辰刚打下辉县,顾不得休整又朝着我们扑来,这战力估计只剩下五六成了。”
“他们一路急行军过来,到了地方的时候,这体力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我们派一支兵马佯装败退,将董良辰引入埋伏圈,再大举杀出,可以一鼓作气击败董良辰。”
一名校尉道:“要是按照副将大人这么说,我们也不是没有胜算。”
秦光兴当即骂道:“我看你也脑子有病!”
“什么战力只剩下五六成,体力消耗的七七八八,那都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而已!”
“这董良辰是张云川手底下的悍将,他不懂得这些吗?”
“我们设伏,难道他不会派斥候兵刺探吗?”
“他要是发现我们设伏,肯定不会往咱们埋伏圈里边钻!”
“再说了,他手底下还有三千多骑兵呢!”
秦光兴气呼呼地道:“这一场仗我们要是打的话,必败无疑!”
一名校尉当即道:“既然打不赢,那咱们就撤!”
“撤个屁!”
秦光兴对着地上唾了一口。
“我要是现在敢擅自带兵撤退,我十五哥马上就能下令将我拉出去砍了!”
秦光兴自己的心里很清楚。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