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定山他们神色严肃的奔出了农家小院的后门,那是另一条巷子。
可刚出后门,他们就停下了脚步。
因为后门也有黑旗会的人。
“你们这是想往哪儿跑啊?”
黑旗会的弟兄手里掂着铁棍,正满脸讥讽地望着从后门出来的岳定山等人。
岳定山面色阴沉地扫了一眼后门外的巷子。
看到黑旗会顶多十多个人,脸上闪过了狠厉色。
“杀出去!”
岳定山干脆果断的下令强行突围。
他手底下的人也都是精挑细选的狠角色,他们攥着短刀,朝着黑旗会的弟兄扑了上去。
“他们有家伙!”
看到岳定山他们手里亮出了短刀,堵后门的黑旗会弟兄面色微变。
“怕个逑!”
“老子手里又不是烧火棍!”
“这是我们的地盘,不用怕他们!”
领头的一名黑旗会头目大声道:“给我堵住他们!”
“不能让他们跑了!”
黑旗会的弟兄都拎着铁棍,主动地迎了上去。
劲风响起,一名黑旗会的弟兄手里的铁棍直接朝着冲在前边的一名小贩打扮的汉子脑袋上抡了过去。
那汉子脑袋微微一偏,铁棍抡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顿时要碎裂了一般,疼得闷哼了一声。
“死!”
他去势不减,手里的短刀直接朝着黑旗会弟兄的身上扎了过去。
狭窄的巷子里,黑旗会的弟兄躲闪不及,大腿顿时被扎了一个血窟窿,捂着大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去后门!”
张武已经听到了后门传来的打斗声,带着人直奔后门而去。
可是当他赶到了后门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家黑旗会的弟兄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面对岳定山手底下的这些亡命徒,黑旗会的弟兄无论是凶狠程度还是战斗力那都不是一个层级的。
岳定山手底下的人那都是杀过人的,动起手来绝不心慈手软。
黑旗会的弟兄都没杀过人,当时就被打懵了。
特别是岳定山等人手里还有短刀。
黑旗会的弟兄被岳定山他们一个冲锋就打垮了。
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被短刀捅的血窟窿,一个个虚弱的躺在地上,满脸痛苦。
“留下几个弟兄救人,其他人跟着我追!”
张武也没想到这伙人的战斗力如此彪悍。
十多名弟兄堵后门,被他们一个回合就全部放翻在地了。
他作为黑旗会的堂主,心里也腾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他想摁住这帮人的目的是搞清楚他们的身份,并没有想杀人。
可这些人一言不合就捅刀子。
这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守住路口和街口的黑旗会弟兄听到打斗声也迅速的赶了过来。
看到被捅翻在地的弟兄,他们都怔住了。
他们没有想到这一次遇到了硬茬子。
张武边带着黑旗会的弟兄去追击逃跑的岳定山等人,边大声下令。
“摇人!”
“他娘的,必须将这帮狗日的摁死在蒲山镇!”
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阴沟里翻船了。
十多个弟兄被捅翻,这可是丢脸的大事儿。
这要是传出去,他可没脸见人。
好在他们黑旗会如今发展的弟兄比较多,蒲山镇和各个村落加起来,足足的有一千多号人。
这些人平日里都是小商小贩,马夫店小二和庄稼汉。
可他们还有另一层身份,那就是黑旗会的人。
只要一声令下,他们马上就能集结起来,成为一股让人不可小觑的势力。
“铛铛铛!”
“铛铛铛!”
“......”
张武等人吃了亏,他当即要召集更多的人围堵岳定山一行人。
有节奏的锣鼓敲响,蒲山镇内顿时沸腾了起来。
“是集结号!”
有杀猪匠听到那有节奏的锣鼓声后,当即意识到是黑旗会在紧急集结人手。
“帮我看着点摊子,我去去就回!”
杀猪匠对旁边摊位的小贩打了一个招呼,旋即抄起剔骨刀,就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而去。
“他娘的,有人闹事,抄家伙!”
在赌坊的门口,几名在闲聊的黑旗会弟兄当即抄了棍子,也迅速赶去集结。
一时间,蒲山镇内的黑旗会弟兄从四面八方集结,声势浩大。
“有二十多个外乡的,捅伤了我们的弟兄!”
“围堵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
有骑着骡子的黑旗会弟兄沿街大喊,向众人通报了最新的情况。
街道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百姓和朝着家伙围堵岳定山等人的黑旗会弟兄,镇子宛如沸腾的水,变得热闹无比。
在一条巷子里,岳定山等人看着外边闹哄哄的街道,他们喘着粗气,面色难看。
“他娘的,这黑旗会的人也太多了。”
“这简直就像是捅了马蜂窝!”
一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