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不曾和女子亲近过,但有了变傻时的那段经历,他现在吻着小姑娘也得心应手。
最开始是温柔的浅吻,小姑娘搂着他,乖巧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欺负的样子狠狠戳中了他的心,让他的心变得异常柔软。
浅吻过后便是如疾风骤雨一般的深吻,丑丫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跟随着他的节奏,被亲得晕晕乎乎,差点喘不过来气。
这一个吻十分的漫长,以至于吻结束时,丑丫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扯的凌乱,衣襟里还有一只灼热的大手。
她面色潮红,如三月的桃花,眼神空空地望着顶上的帐幔,好像在回味刚才激烈的纠缠。
等她回过神来时,只感觉胸口处沉沉的,低头一看,那只大手还在她衣裳里。
她本来还红润的脸色瞬间又爆红起来,忙将那只手给扯开,慌忙拉了拉自己的衣裳。
阿福还从来没有这么触碰过她,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但一看身旁的男人,他好像正难受着,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
掌心脱离那抹绵软、滑嫩的触感,褚千辞心里微微一叹,有些不舍,但是想想现在身上那股难受的感觉,他又骂自己自作自受。
他现在还不能要了小姑娘,至少要给她一个婚礼,让她名正言顺地当自己的妻子。
想到这儿,他就替小姑娘委屈了,变傻的他,只知道傻憨憨地认娘子,却没有给小姑娘一个堂堂正正的婚礼,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他。
养了几日的伤,褚千辞身体已经完全没了异样这几日,他都执着于一件事,给小姑娘补身体。
这几晚抱着小丫头睡觉,他都感叹她太瘦了,本就长得娇小,身上又没多少肉,看上去就是一只小可怜。
更别说她之前还流了那么多血,血可不好补回来。
丑丫被迫吃了几天的大补汤,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补得流鼻血了。
补药喝多了的结果就是人容易燥热,在晚上亲亲这件事上就变得格外主动,褚千辞每晚都痛并快乐着,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的命都得交在这小丫头手里。
这一夜,月黑风高,褚千辞和丑丫耳鬓厮磨一番后,将小姑娘给哄睡着,然后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陷入沉睡。
他穿了一身已经洗得发白的衣裳,他的衣裳可都是小姑娘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去解决那些人,不能脏了小姑娘做的新衣裳。
腰盘软鞭,手握长剑,他没开院门,脚尖在墙角借了力便飞出来小院,在月色下运着轻功,动作迅速地朝着镇外的方向掠去。
到了无人的郊外,褚千辞环视四周,对这个位置很满意,很适合杀人抛尸。
他从怀中掏出当初从云谲手上抢过来的信号弹,对着天空发射,夜空下,红色的烟火格外的醒目。
对于云谲这个他曾经的属下,他再清楚不过,他做事惯会留后手,他们还有接应的人。
信号弹发出后,不过半个时辰就来人了,六个黑衣人捂得严严实实,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们腰间挎着长剑,轻功娴熟,只看周身的气势便知他们武功不低。
黑衣人到达地方,环顾四周却没发现人,一瞬间,他们便知道自己中计了,刚想撤退,却见一抹高大的身影从夜色中走出,挡住他们的去路。
褚千辞手持长剑,冷笑一声:“来了还想回去?看来你们和本王那二皇兄一样,都格外的天真!”
黑衣人闻言都大吃一惊,其中一人气愤道:“褚千辞,你没傻!”
云谲给他们传过信,说褚千辞确定已傻,解决他无需费力,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想知道本王傻没傻,试试不就知道了?”
褚千辞语气淡然又镇定,带着嘲讽,恍若眼前的几个黑衣人不过是蝼蚁。
他主动出击,速度快如残影,那道骇人的威压逼迫得黑衣人方寸大乱。
褚千辞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年少成名的战场杀神,是权倾朝野的睿王,他们这些人,不是他的对手。
恢复了记忆的褚千辞,那武功愈发高深莫测了,招式更是充满杀戮气息,残暴、迅速又果断地收割着人的性命。
六个黑衣人的武功已经算得上是出类拔萃,可是六人对上褚千辞一人,还是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人倒下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一个黑衣人见逃跑无望,一咬牙,准备咬碎牙中藏的毒药自尽,可褚千辞的速度却比他快。
从腰间摸出一块小石子,手指一弹,那颗石子便飞射而出,击中了黑衣人的下巴,下巴应声脱臼。
黑衣人疼得眼冒泪花,反击的动作便出现了迟钝,而就在这时,褚千辞的剑已经近了他的身,剑花一转,割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
黑衣人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地上起不来,脱臼了的下巴没办法活动,只能满眼惊恐地瞪着褚千辞。
褚千辞走到他身边,利剑抵在他的脖间,冰冷又骇人的气势震慑得黑衣人止不住发抖。
“回答本王,褚凌云派了多少人来杀本王?你们是否还有人接应?”
褚凌云是当今二皇子端王,贵妃之子,地位仅次于太子,野心勃勃,视几个阻挡他夺嫡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