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房间的隔音并不好。
正当靳文州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夏蕊竟然想要硬闯进来。
她一米六的娇小身躯,怎么能抵得过靳文州这样的大个子?
“你怎么能这样?是隔壁班给你写情书的那个女生吗?你分明告诉我你已经拒绝她了。”
撕扯之间,茉莉的声音在后边冷冷的想起:“过来。”
两人闻言都稍微怔愣片刻。
靳文州听话的松开夏蕊,独自一人回到了屋里。
夏蕊这才看清房间中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隔壁班级的女生。
茉莉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腰间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
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夏蕊的视线。
茉莉看着她挂满泪水的小脸,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从言语中,茉莉已经猜到了这小姑娘应该是喜欢靳文州的。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姑娘要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料夏蕊从自己的钱夹中掏出来几百块,一股脑的甩在了茉莉的脸上。
靳文州从座椅上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你疯了?”
夏蕊看了一眼靳文州,他的棉服拉链还没有完全的拉上去,露出半截白皙的胸膛。
夏蕊似乎猜到这样狭窄的出租屋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有怎样的化学反应了。
但是她还是将矛头对准了茉莉一个人。
手中有零有整的钞票砸在茉莉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不等茉莉有所反应,靳文州便不顾夏蕊的哭泣,径直将她拽到了门外。
拉扯中夏蕊仍是有些不服气:“靳文州,你还是个学生,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呜呜咋咋的声音渐渐远去。
靳文州回来的时候,看见散漫的纸钞被茉莉码好了。
叠放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书桌上的一角。
茉莉看着他愧疚的眼神,自己反倒不太在意:“挺单纯一个小姑娘,挺好的。”
说完茉莉又盛了一碗夏蕊送来的排骨汤,放在了靳文州的身边,安慰道:“好了,我真不在意。你快学习吧。”
经过了一轮袭击,茉莉也没有了别的心思。
靳文州在奋笔疾书,她再一旁便努力的不发出声响。
过后竟然还顺手收拾了下凌乱的房间。
“我明天会和她说清楚的。”在题海中奋战的靳文州看似随意的说道。
“说什么清楚?不需要,要是你因为我学习分心,我会消失的。”
茉莉是一向不太喜欢麻烦的事物的。
纯粹一点,对谁都好。
茉莉没有上过学,她也没有想着和眼前这个纯情小男生能够走的长远。
所以也会尽可能的为他打算。
在谭季从越南回来的时候,她们也许就应该断掉了。
*
一整天的课。
靳文州心烦意乱。
下课铃想起来,夏蕊还是捧着书来找他。
他看到夏蕊的眼圈红红的,一定是昨晚哭过了。
靳文州拿出钢笔在她的书本上轻而易举的解出来令人头大的化学公式。
笔锋苍劲有力,处处透露着他的不满。但语气还算和善:“应该先将溶液置换掉。再用这个公式......”
靳文州和夏蕊坐在靠窗的位置。
“你这样的行为是违法的。“夏蕊小声的嘟囔道。
“什么?”靳文州的笔并没有停下。
“那个不正经的女人。”
靳文州的脸阴沉下来,男孩不会藏拙,犀利的笔锋划破纸背。
随后靳文州将书本递给她:“算好了,你回去自己看吧。还有别人的事情,你也不要参与。”
夏蕊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这是靳文州第一次给她说重话。
在此之前,她已经认识靳文州十年了。
十九岁的花季,她以为算得上青梅竹马。
那天过后,靳文州的母亲便来到了靳文州独居的出租屋里。
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一定是夏蕊跟她说了什么。
靳母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说靳文州正处于高三,学习的压力大。她会暂时的陪着他。
也会想夏蕊的母亲一样,给靳文州重新租住一个两居室。
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靳文州那么独立的一个人,怎么会肯。
但是新房子已经找好了,当天靳母就讲靳文州的行李打包。
等靳文州上完补习班回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床铺。
*
晚上九点的样子,茉莉来到最常来的酒吧。
自从她有了靳文州之后,行为开始收敛了许多。
只是一个人闷闷的进来喝酒。
这天刚下车,敏锐的觉察力就让她感受到了角落里的目光。
那人一直追随着她,直到进了酒吧,夏蕊才被拦了下来。
这下夏蕊更加确信茉莉并不是正经女人。
等到茉莉再次喝的烂醉出来,却发现她还蹲守在酒吧的门口。
年轻的男人搀扶着喝的烂醉的茉莉,真要上车。
夏蕊背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