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将霍均山抬进了医疗船。
谭季因为刚刚观摩了一场暴力的表演,没有有兴致在看同样的第二遍。
他抬脚要走,没成想这时的霍均山将塞在嘴里的破布吐了出来。
略带颤抖的声音传进了谭季的耳朵:“求求你放我回去,等我回到中国,立马筹钱给你,多少都行。”
谭季闻言掏了掏耳朵,同样的话术他的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
“还有程小霜的事情,我可以再仔细的想想。我跟她的父亲可是至交好友。”
这时候谭季才想起来面前的男人是谁,原来在不久之前他便声称自己掌握着程小霜需要的信息。
只是那时候谭季一心想着将程小霜策反过来,变成自己安插在谭熠身边的一条眼线。
可是这个蠢女人竟然生死垂危的时候还想着护着谭熠。
这无疑让他嫉妒的发狂。
谭季往医疗舱种望过去,干瘦的男人被五花大绑的困住四肢。
鲜红的血迹从霍均山的的身下流出来,将床铺染红一片,看上去些许的诡异。
“求求你......我真的会.....好好...工作......”
恐惧使得霍均山支支吾吾,说不出连续的语句。反倒将看戏的谭季逗笑。
手术刀刚刚碰触到他的头发,随着霍均山瞳孔的发散,还是被吓晕了过去。
谭季微微摆手,周围人都会意的退出门去。
接着有人一瓢冷水将霍均山泼醒。
谭季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是第一个能从医疗船上下来的人。”
霍均山用力的抬头,看见谭季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扳指,连连说道:“从今往后,我一定按照您的交代办事。”
零下几摄氏度的海上平面,受惊又被泼醒。霍均山不出意外的得了风寒。
不过谭季似乎也并不着急审问他。
将他从医疗船上救下来后,霍均山便没有再见过他。
不过也好,不在自己才能多活几天。
向南的订婚仪式是在12月里的某一天。
明庭中大大小小的商场挂满了两人的照片,是向南的父母为了显示诚意特意购买下的。
人人都说是狼豺女貌,门当户对。也有说是商业联姻。
不过这都是外界的口口相传,按照家境的殷实程度来说,向南实属高攀。
当向南和周瑞秋订婚的头条推送到叶舒春的手机上时,叶舒春冷哼两声:
“怪不得不来找我了,原来是佳人在侧。”
叶舒春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戏耍,立即拨通了向南的电话。
彼时向南正在挑选送给周瑞秋的裙子,晚上还要喝瑞秋的父母吃个便饭。
显然是无暇顾及叶舒春这个活祖宗。
于是他干脆的扣断电话。
不多时便又收到了叶舒春的短信:“怎么?当我是皮球?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向南也冷哼一声「这不是自找的吗?」
他还在为叶舒春想要流掉他们的孩子生气。
叶舒春:「现在不接我电话,是要我搅黄了你的订婚仪式才肯接吗?」
叶舒春:「忘记告诉你了,我有一些记录不知道该不该给你看。」
两条短信直直逼得向南额头的青筋爆出,但他还是乖乖的和叶舒春见面。
咖啡馆中。向南丝毫不顾及是否有旁人在侧,径直的瞄准叶舒春的9脖子掐了起来。
大脑充血的感觉并不好受,叶舒春还是勉强的笑着:“有种你就掐死我,掐死我就可以去安稳的追求周小姐了。”
向南恼怒的放手:“疯子。”
叶舒春闻言大笑起来:“对,没错。我就是疯子,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吗?”
目光中,她看着向南背过身去,忽然心底生出些悲凉:“你跟我在一起,不就是因为我是个疯子吗?”
向南被噎的无言以对,只问她想要什么?
叶舒春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是你儿子,难道要他看着他的爸爸和别人成亲吗?”
向南此刻一定觉的,他爸咖啡店中的店员全部支开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因为这个女人真的是个疯子。
“当初我说让你和林深见离婚,和我结婚。是你不肯。”
正说着,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呼喊着他的名字:“向南?在吗向南?”
叶舒春顺着声音望去,门口的女人带着深棕色的贝雷帽,身量不高,圆圆的脸蛋很是幼态。
手中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
向南转过身,发现是周瑞秋。向店中不断地张望着。
他连忙转换了脸色,起身迎接:“阿秋,你怎来了?”
这时候叶舒春也能认出来,这不正是向南恨不能入赘的周家二小姐么?
周瑞秋对着咖啡店扫视一眼,发现整个店中只有叶舒春和向南两人。
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向南牵着她的急忙带着落座:“阿秋,你来看我呀?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让我去接你。”
周瑞秋脸上扯出来一抹笑,冷嘲热讽道:“我来的晚了哪能看的过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