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我喜欢的,就可以。你找来之前一定是想好了罢?嗯?“
纤长的手臂自上而下的游走,直到摸到靳文州第一个的纽扣的时候,茉莉忽然停下。
暧昧不清的灯光下,她抬头去看他的脸。
白皙稚嫩的脸上蹙起眉头,目光与她对视,却不是在回应茉莉的挑逗。
靳文州清了清嗓子,并没有制止茉莉的动作。
茉莉心中哑然失笑,这样虚伪的男人她不知道见了又多少。大的小的都一样。
“你这样的混蛋,你的父母知道吗?”
“姐姐,回家去吧。我不想。”
那样文弱的校服下面,竟然还有腹肌,茉莉啧啧两声,显然是有了点兴趣。
在去看靳文州的脸色,让她多了一份强迫的快感。
偏不!偏不回去!就要在这里!
冬天的酒吧里,虽是开着地暖,光着膀子的靳文州仍然是冻得发抖!
最后一层衬衫别茉莉剥干净了扔在叫边,那双手又缓缓的下移。
茉莉的脸上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倒是面前的娃娃终于不淡定了。
他不管不顾的捡起来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好,抱着茉莉走出去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直到计程车发动引擎,酒吧门口四五个壮硕的男人才死心的回去。
计程车的后座上两人忘情的吻在一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的脖颈之下,烫的人心头一颤。
靳文州的书包在她的身下艮着,茉莉不自然的翻了个身。
计程车刚刚行驶过路口,茉莉便抽身说道:“师傅,前面路口停下。“
随后又拉开车门,勒令靳文州下车:“再来招惹我,我真的就不管你了。赶紧滚下去。“
车子停下见靳文州仍旧是不动弹,茉莉气急往他的腚上踹了一脚,连人带包扔了个干净。
稀里糊涂的靳文州就被连人带书包的遗弃。
天光微亮的时候,林深见便早早的从林家出来。
比平时更早,目的地显然也不是公司。
车子在一家医院的门前停了下来。
车子里抽完了一整根烟才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一家小型的民营医院,刺鼻的医院消毒水味道浓郁,让林深见不由得放慢了呼吸。
堆积的满是医疗废物的场地让整个空间都显得过于狭小,林深见一米八的高个子,总觉得要微微低头才能平衡视野。
五楼的空气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房间里的三个床位上,林深见手捧着鲜花一路望着。
都不是他的助理,直到他在角落中脑袋上缠满纱布的床位上停了下来。
看到床尾上清晰的写着的名字,林深见次奥敢确信起来。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林深见还是不由得心中一惊。
和照片上是不一样的惨状,褪去一片血淋淋,纱布行藤蔓一样遍布全身。
身后语气不善的声音传来:“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林深见回头,一个中年男人端着热水就站在他的身后。
看年龄应该是助理夏淼的父亲,林深见回应道:“叔叔好。”
事情并没有因为林深见道歉的态度转变的可观。
夏淼的爸爸讲林深见喊到医院附近偏僻的地方来。
畏寒的林深见裹着轻薄保暖并且昂古的围巾时,对面的中年男人只穿着破旧的夹棉袄子。
“我认得你。你是叶舒春的丈夫对吧。”
林深见点点头。
“所以,我说的两个要求,你考虑的这么样了?“
将叶舒春的所作所为全部公之于众,并且让她认罪伏法。
还是娶了落下终身残疾的夏淼?
夏父见他仍旧没有抉择好,没好气的揶揄道:“你这样优柔寡断的性子,别等到没有选择了再来样央求。“
真不知道夏淼是怎样看上他的。除了一副好皮囊便什么都没有了。
“夏淼她怎么样了?”林深见问道。
“身上全是挫伤,左脚筋也被挑断了。”
林深见又点燃了只烟,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在人前抽烟。
满目的荒野中,雪又一次的纷纷扬扬。
中年男人并没有制止他,他在为他的女儿等待林深见最后的答案。
“你也知道了,我的妻子正在怀着我的孩子,无论我选择哪条路,都无疑是对她的背叛。”
中年男人的脸色突然僵了起来:“所以,你该怎样选?”
“您应该知道的,我不喜欢您的女儿,招聘她进来也只是为了还一个人情。”
“但是出于人道主义,我们共事一场,我会给她升级最好的病房,给她请最好的一声,如果哟其他的需要,你们也可以随时找我。”
林深见顿了顿,烟气在他和中年男人之间弥漫。
冬季的严寒好似同样的限制了两人的思维。
中年男人并没有打断他,思索似的,他想让林深见将话都说完。
“我的妻子在我的心中是个愚蠢的人,人也坏。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她好胜心强,被家人宠坏。我娶了她之后,也没有给够她相应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