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很是僵硬。
司承琛站了起来,低头睨了她一眼,“不出去?”
“我出不出去,跟你应该没有多大关系,还是说出于契约精神,我应该和你保持一致?”秦婳话里话外讽刺意味极其重。
两个人好似又回到了初识时的状态,似乎比那时的关系要更加严峻几分,二人都在较劲,没有一个人愿意先低头。
他单手插兜,眸光微闪,“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应该是想多了,你不想做没人逼你,只是这合约一早是你心甘情愿答应的。”
“既如此,就遵守着,这一点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
秦婳也跟着站了起来,手紧握着椅背,“请你放心,这场戏,我务必演好。”
这场戏,究竟有没有人入戏,大概两个人都给不了一个中肯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