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之外,各派长老虽然看不到秘境内具体情况,但参赛弟子都预留了魂牌,用以监测他们的生存状态。魂牌是一种特殊的物品,与主人的生命紧密相连,一旦主人遭遇不测,它便会碎裂。
然而,在第一关的心魔谷中,已经接连数百枚魂牌碎裂。每一个魂牌的碎裂都代表了一个弟子的生命走到了尽头,这对于各大门派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玉衍宗、云清派、多宝阁、妖族等各大势力的长老们面色凝重,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魂牌,心中充满了忧虑和期待。每当有魂牌碎裂,对应的长老便会面露悲色,有的甚至忍不住长叹出声。
“心魔谷的难度是否太大了?”一位多宝阁长老忍不住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担忧的光芒。
“这是对修真者意志的考验,心魔谷一直如此,不是所有人都能过去的。”大有天朝的陪同官低沉地回答,尽管他的语气平静,但眼中的忧虑却是掩饰不住的。
云清派的长老们更是心如刀绞,数百枚魂牌的碎裂,对于他们来说,是巨大的损失。他们交换着忧心的目光,彼此间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加沉重。
“我们必须要有心理准备,”一位云清派的长老终于开口,“心魔谷的考验,不仅是对弟子们的修炼成果的检验,也是对他们心性的磨砺。能够走出来的,必将成为门派的中流砥柱。”
各派长老们虽然对此早有预料,但面对如此惨重的损失,仍是难以平静。他们只能祈祷自己的弟子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关,同时也为那些已经陨落的年轻生命感到惋惜。
玉衍宗的甲叔长老和妖族的豹帅,在秘境之外紧张地监测着各自弟子的魂牌。魂牌的碎裂代表着一个又一个生命的消失,每一次破裂都让他们的心沉重一分。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落在玉衍宗、妖族与天周的魂牌上时,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甲叔长老,你看!”豹帅的声音中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他的手指着魂牌阵列中那一片完整无损的区域,“天周、妖族、玉衍宗的魂牌,居然全部完好!”
甲叔长老定睛一看,确实,所有代表天周弟子的魂牌都散发着稳定的光芒,没有任何一丝裂痕。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这种情形在心魔谷的考验中是极为罕见的。
“这怎么可能?”甲叔长老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他们都知道心魔谷的考验对于修真者来说是何等艰难,尤其是对那些实力较弱的弟子,生还的几率更是渺茫。
豹帅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知道,这意味着天周的弟子们不仅在心魔谷中存活了下来,而且可能还取得了不俗的成绩。这对于妖族来说,是一个意外的好消息,因为天周的强盛直接影响到妖族的荣辱。
“甲叔长老,看来我们之前的担忧是多余的了。”豹帅微笑着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天帝在此,果然不同凡响。”
甲叔长老也不禁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豹帅说的是实情。他点了点头,回应道:“确实,托天帝的鸿福。我们天周弟子们安全度过心魔谷,这份能力,恐怕在场的诸位长老都要自愧不如了。”
两位长老相视而笑,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天周以及孟晓山的崇拜。他们知道,天周在秘境中的表现,将会是所有人关注和讨论的焦点。而这一切的关键,都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弟子”——天帝孟晓山。
在秘境之中,孟晓山对此毫无所知。他仍然在心魔谷中穿梭,以普通弟子的身份,暗中帮助那些陷入困境的同门和盟友。他的存在,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盏灯塔,给予那些在心魔侵袭下挣扎的修真者们一线希望。
而外界的长老们,也只能继续等待,期盼着更多的魂牌能够坚持下去,等待着他们的弟子们带着胜利的消息走出秘境。
在秘境的深处,卲晴雪低声问李醚道:“师兄,他们这一行人好生奇怪!玉衍宗弟子、妖族子弟,还有天周的人,他们似乎都以天周为马是瞻,而且那个封子平看似是领头的,但总感觉此人优柔寡断。”
而且,那种来自真气的熟悉感越发明显,她并没有说出来。
李醚道:“师妹你刚出关,有所不知!这个天周有些像运朝体系,但又不明确。但实力强劲,玉衍宗和妖族已经归附天周了”。
听到李醚师兄的解释,卲晴雪眉头微微一皱,她对于这种复杂的势力关系并不太了解,但她能感受到这之间的微妙变化。“运朝体系?那是什么东西?”她继续追问。
李醚解释道:“运朝体系,是一种类似于王朝的修真势力架构,有明确的等级制度和权力划分,但比一般的门派要复杂得多。天周虽然不属于纯粹的运朝体系,但它的实力和影响力已经让许多门派选择归附。”
“原来如此。”卲晴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了孟晓山的身上。她总觉得,这个被众人围绕的年轻人,可能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
就在两人低声交谈间,前方的孟晓山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仿佛在捕捉着什么信号。封子平见状,立刻心有神会地指挥大家停下来,警惕地观察四周。
“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