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迹,她那浓密油亮的长发盘在后脑,仍是那么乌黑,眼睛虽是单眼皮,但秀气、明亮。晓山知道,这位肯定是后母了。
这时,那妹妹莲步走到妇人边,扯着她的衣服,怨道:“娘,你怎么能帮着他说话?”
妇人怒斥:“混账,他是你哥哥,你怎能这么说他!”转脸瞅向晓山,道:“飞儿,来了,咋不进屋子啊?”
晓山知道,侯爷的名字叫陈任飞,也知道这侯爷平常都不见后母的,他原本也只是想还了玉环陪个不是就回去了,也没打算见后母。可,现在出现波折了。
晓山躬身拜道:“孩儿,见过母亲”,抬头见到妇人眼角噙满了泪花,他想‘不是吧,看来是感动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侯爷也忒不是东西了,对后母肯定不好’,晓山也没等其话,继道:“母亲不用怪罪妹妹,是这样的,今个儿上午我不小心打碎了她的玉环,这不,我刚买了个一摸一样,给她赔不是,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