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颖低头想了想,不解道:“那位安先生是谁?这是咱们的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陈会长苦笑道:“京都姓安的能有几个?他就是最大、最年轻的那个!而且,他家当年与玄、元两年,交情不浅啊······”
陈颖后知后觉,满脸惊容,失声道:“京都安家!您以前怎么没说过,安家与玄、元两家有关啊······”
陈会长道:“这件事太复杂,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陈颖继续追问,陈会长还是不说,她只好自己猜,但猜来猜去,还是没有头绪。
或许只有摊牌那天,才能知道真相。
······
陈会长、陈颖离去后,小闵回到林熙身后,问道:“老板,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熙右手拿着合同,卷成筒状,在左手里拍了拍,心情极为复杂,没想到今天,竟然惹出这么多事,带来这么多问题,跟他预计的,有些不太一样。
好在事情解决了,暂时算安宁了。
很快,他便有了决断,看向被点穴后,一动不动的高帆,冷声道:“把他带上,我么走······”
小闵听命行事,过去抓起高帆,像提小鸡似的,提起他跟上林熙,离开了胡同。
两个小时后,某餐厅包间。
折腾了一中午,五脏庙早造反了,是该祭祭了。
小闵坐在林熙旁边,就这一大桌子饭菜狼吞虎咽,可谓风卷残云。
林熙看在眼里,腹谤道:“这小子的饭量,好像又见长了,那都是钱啊······”
对面,高帆被丢在椅子上,保持着固定姿势,好像一尊雕塑。
忽然,这尊雕塑动了,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啊啊啊啊······”
被点穴后身体承担的痛苦,在这一刻发泄出来,简直是吃破天惊,鬼哭狼嚎,惊动了包厢外的服务员,以为发生了什么惨事,却又不敢进来查看。
因为林熙有言在先,不管里面发生什么,都不准任何人进来。
等高帆发泄够了,林熙才放下碗筷,轻飘飘的看向他。
高帆知道林熙的手段,以前却没有体验过,而今体验到了,才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求死不得,加上心怀愧疚,被林熙这个眼神,吓得立刻收敛声音,强忍还没散去的疼痛,低下了头。
他知道,或许从今以后,他与林熙就要形同陌路了。
“老大,对不起,是我糊涂,是我混账,不该算计你······”
沉默了片刻,高帆开始忏悔。
林熙无动于衷,仍旧用餐。
高帆继续道:“我也不想这样,害怕这样,担心被你发现,兄弟都没得做,可是我没办法,只能病急乱投医,真的没办法······”
说到后面,高帆声音哽咽,湿了眼眶,已然真情流露。
林熙还是没理他,当他不存在似的。
高帆有自知之明,不再辩解,深吸一口气后,认命道:“要打要罚,我都认了,老大你说吧······”
林熙还是不说话,听着他的表演。
高帆这才知道,林熙懒得搭理他,连辩解都愿听,顿时心如死灰,满脸悲愤。
一时间,包厢里充满静默,压抑的可怕,只有小闵的吃饭声,呼哧呼哧,那叫一个欢快。
“说说吧······”
许久后,林熙打破静默,有点漫不经心。
高帆反应过来,愧疚道:“老大,我不该算计你······”
高帆刚开口,就被林熙打断:“我不是问这个······”
高帆反应过来,苦笑了两声,改口道:“因为、因为我缺钱,却很多钱,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才······”
林熙挑了挑眉,高帆的处境,他还是知道的,且不说他父亲靠运气发家,早就旺的没边了,他老丈人在京都,也是有名有姓的富商,要说他缺钱,谁信啊!
可他现在的处境,无不在说明,他确定很困境,被逼到了决定,甚至不念旧情,算计到林熙头上,可见是走投无路。
到底遭遇了什么,竟把他逼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