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煕之所以敷衍,并非是有心隐瞒,而是因为他觉得,既然苗寨的阵法,连寨民自己都不知道,又有何必自作聪明,把这件事说出来呢?
让苗寨保持原本的朴素,不是件很好的事情么!
林煕对苗寨的夸赞,让阿柱嘿嘿大笑,得意道:“那是肯定啦!我们苗寨是最漂亮的,以前我也去过其他苗寨,可都没我们这里漂亮,而且我们苗寨不仅漂亮,还神奇的呢······”
林煕顿时来了兴趣,好奇道:“怎么个神奇法?你给我说说看······”
阿柱喜欢表现自己,当即滔滔不绝道:“阿熙哥我给你说,以前有货山贼强盗,找到了我们苗寨,想来我们在里抢劫······”
“可他们进了寨里后,因为没有熟人带路,家家户户关了大门,只好在里面绕圈子,足足绕了两天两夜呢······”
“最后实在绕不动了,他们只好束手就擒,还是长老大发慈悲,把他们放了回去,才救了他们的命,你说神奇不神奇······”
“而且柳长老说,我们苗寨有鬼神守护,才不怕那些鬼魅魍魉······”
林煕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段往事,看来是阵法派上了用场,寨民却不为所知,只能归结于苗寨的神奇,或者是有鬼神保护。
说话之间,林煕跟阿柱来到瓜地,准备挑几个大香瓜,带回去给大家尝尝,他在这恬静的乡野间,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掀起瓜藤四处查看。
有些香瓜还没长熟,有些香瓜熟过了头,吃起来影响口感,肯定是不能要的,所以挑香瓜是个技术活,他在里面左翻又找,玩的不亦乐乎。
甚至林煕还想到,自从将家人接到城里,买了那栋别墅以后,虽然生活条件大为改善,可林芸娴却并没多开心,反而经常闷闷不乐,只是很少表现出来。
还是小一一偷偷告诉他,他才知道有这回事,为此问过林芸娴多次,林芸娴却都敷衍了事,让他只好悻悻作罢。
直到今天,他才终于恍然大悟,知道林芸娴为什么闷闷不乐。
以前在林家山时,虽说林原先身体不急,却也会开辟菜园子,种些小蔬菜和瓜果,用来打发时间和陶冶情操。
可自打住进别墅后,她除了帮忙照顾小一一,就没有其他事情可做,难免会觉得憋闷,又害怕让林煕为难,所以忍着不说。
现在林煕回想起来,才想出了其中关键,以至于他暗下决心,等这次回去以后,要在别墅里开辟一片菜园子,或许能缓解林芸娴的心情也说不定。
而且自己种的蔬菜,总会比外面好很多,吃起来也更放心。
只不过,要在别墅里种蔬菜,虽不算是新鲜事,却也要跟物业协调,但是对林煕来说,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现在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吼!”
就在林煕思索间,耳边忽然传来大黑狗的怒吼声,吓得他猛然回过神来,甚至心里跳了两下,林煕他清晰感受到,在大黑狗的吼声中,带着极大的愤怒。
难道出事了?
林煕连忙站起身来,循着吼声方向看去,却又突然不禁失笑,只见前面二十多米远,在大黑狗硕大的爪子下,压着一只满身是刺的豪猪。
那只豪猪不算太大,显然还没有成年,通体呈白灰色,背上长着根根尖刺,且将自己缩成一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已经被大黑狗拍死。
可豪猪背上的尖刺,却全部向外面炸开,甚至还有几根尖刺,扎进了大黑狗的脚掌内,痛得它连连后退,甚至是怒吼连连。
虽然尖刺扎人,大黑狗却没有放弃,依旧压着豪猪不放,生怕它跑了似的,甚至想用口齿咬它,却因为那些尖刺的威胁,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看到眼前这一幕,林煕再次哂然失效,然后赶紧走了过去,看能不能帮忙。
大黑狗见他走来,明显的不再怒吼,却还是死死压着豪猪,露出凶恶的口齿,发出低沉的吼声,像是在警告那只豪猪,千万别耍花样。
事实上,大黑狗真的无奈,如果没有那些尖刺,它弄死那只豪猪,简直不要太容易,可就是那些尖刺,让他根本无从下嘴。
如果它真咬上去,估计没咬死豪猪,自己就先被扎的头破血流。
“阿熙哥,你不要上去,让我来抓它,这豪猪可是坏东西,经常跑来我们地里,偷吃我们的庄稼······”
“它又想来偷瓜吃,让大黑狗逮个正着,那我怎么收拾它······”
与此同时,阿柱也循声跑了过来,他看见那只豪猪后,顿时两眼放光,冲林煕嘱咐了两句,然后掉头向草棚跑去。
说实话,虽说林煕从小上山打猎,见过不少的小野兽,但这种带刺的豪猪,他今天还是头次见到,正好他也想看看,阿柱要怎么捉它。
不多时,阿柱从草棚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个破麻袋,和晒草用的羊角叉子,他走到那只豪猪面前,用羊叉子叉住豪猪脑袋。
本来死活不知的豪猪,被他插住脑袋以后,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显然豪猪很聪明,想撞死骗过大黑狗,然后寻找机会逃跑,颇为几分“前狼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