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咱们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这样说出来,会招人恨的······”
林熙越尴尬,于胖子越不知道收敛,甚至引来了众多目光,目光中带着鄙夷和不屑,更让林煕无地自容,不得不劝于胖子收了神通,免得再继续下去,非成众矢之的不可。
“林煕,既然你是靠直觉做判断,那你知不知道梁先生靠的是什么,是有人跟他串通作弊,还是别的千门手段······”
许是秦宇看不惯徐胖子,尽管没有出声阻止,却故意将话题岔开,他没有追问林煕的能力,而是问起了梁先生的手段。
众所周知,梁先生出自千门众人,自会许多不为人知的千门手段,同时他也是赌坛中人,赌术也不可小觑。
加上今晚这场赌局,形势复杂影响重大,谁都不敢肯定说,何鸿没有参与其中。
恰好洗牌的是叶方同,乃是何鸿的心腹之人,而且还有幻手绝技,哪怕他不能记住所有牌面,但记住其中几张还是轻而易举,如果他跟梁先生串联作弊,也并非不可能。
“是有些发现,我觉得梁先生的听力,可能跟普通人有些不同,远比普通人更加敏锐,能通过细微的声音差别,大致判断牌面的位置······”
“如果不是我运气好,能大致判断赌局走向的话,可能早就输给他了······”
秦宇有意帮忙开脱,林煕岂会不知好歹?
对于梁先生的能力,虽说是彼此间的秘密,可到了这个关键时候,也就没那么多顾忌可言,只要能群策群力,想出破解他听力的办法,就算公诸于众又何妨?
反正他也不怕,梁先生将他的“秘密”说出来。
“听力?原来是这样,真是难以相信,世上还有人如此天赋异禀,将听力运用到赌桌上,简直就是无往不利,堪称天然的作弊器啊······”
“他拥有如此逆天的听力,还真不好想办法对付他,除非能让他的听力,短时间内失去作用······”
听见林煕的话,秦宇和于胖子互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恍然,以及对方眼中的惊叹。
他们现在终于明白,林煕为什么会在赌桌上唱歌,而且还唱的那么难听,感情是他早有所发现,借此来破除梁先生的听力。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林煕做的一切,都没有半分作用。
与此同时,他们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林煕会说梁先生很难对付,因为他们之间的争斗,从始至终都不在赌桌上,而在于彼此对牌面的判断。
如同湖面下的汹涌暗流,表面上看似平静如水,实则早已诡异莫名。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直在想办法,克制他的听力能力,让他无法获知牌面位置,只可惜以失败告终······”
“而且他也在找办法,克制我对牌局的感应能力,不管我们谁先相处办法,都会是最后的赢家······”
“所以现在的关键,是找出克制他的办法······”
林煕这次没有隐瞒,直接将想法说出来,只不过带过了自己的能力,并未真让梁先生捕捉,始终都可以利于不败之地。
可到底用什么办法,来结束这场诡异的赌局呢?
“熙哥,咱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管不管用······”
就在这时候,安尤勇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间恍然大悟,猛然在大腿上一拍,露出古怪笑容。
“你有办法?是什么办法!快说出来听听,死马当作活马医,先试试再说······”
听闻安尤勇有办法,无论是秦宇还是于胖子,又或是林煕和吴幽楠,都露出惊愕之色,他们谁都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候,竟会是安尤勇想出的办法。
也不管是好是坏,又或者是否有用,只要能想出办法,就代表着有希望,只要有希望,就决不能轻易放弃,哪怕试试也好。
“其实很简单,既然梁先生的听力远超常人,那咱不让他听见不就行了?虽说按熙哥那样,混淆他听力是最好的办法,但也并不是绝对的······”
“也就是说,就算他听力再好,只要无法判断牌面,或者不能立即判断,就肯定能让他的听力,再没有用武之地······”
“所以咱想的是,等会儿赌局开始的时候,熙哥让荷官用发牌器发牌,也许能起到作用呢······”
迎着众人希冀的目光,安尤勇没让他们失望,将自己的办法说出来,虽然这个办法说不上高明,却也是目前仅剩的办法。
“这也是个办法,等会不妨试试看······”
尽管在林煕看来,就算用发牌器发牌,也未必能影响梁先生,却也不想拂了安尤勇好意,只好暂且答应这个办法,准备等会先试试看,哪怕稍又一点效果,也是极好的。
商量好以后,秦宇和于胖子回到座位,安尤勇也识趣的走开,免得在这里当电灯泡。
只留下林煕和吴幽楠,他们两人久别重逢,彼此诉说着相思。
“梁先生,请问您接下来怎么办······”
与此同时,佩德罗伯爵也通过梁先生。知道了林煕拥有的特殊能里,难免心中有所担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