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玩不起啊,还是没兴趣啊,哎呀,该不会没把严大小姐伺候舒服,没给零花钱吧?”
“严大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没日没夜的伺候你,就算满足不了你,也得给工钱啊,该不会你们严家,都是这么压榨劳动力的吧?”
就在这时,旁边成是非又不忘污言秽语的奚落,还不屑的看着林熙和严诗静,继续说道:“没想到堂堂严家,也这么小家子气,几百几千的赌,能玩几个钱?本以为这里能让我尽兴,看来也就这样了,扫兴······”
“成大少,林老弟是我朋友,请你自重······”
看成是非出言嘲讽,崔氏本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是认识成是非的,却不知道成是非怎么会跟林熙有过节。
成是非是前几天来的明州,当时是跟长辈一起来的,还是乔爷亲自出面接待,而成是非又对赌场感兴趣,所以这几天没少来花销,算是赌场的大客户。
而且他也知道成是非的来历,是上头交代的香港客人,要好好招待,但在明州这个地头上,哪怕上头也要跟土佛爷交好,又何况是区区香港客人?
就算他们在香港是强龙,来了内地也要盘着,若不是乔爷给几分面子,说不定崔氏本当场就要发作。
虽然崔氏本是混黑道的,但也知道忠信礼义,可谓极其爱国,对香港、澳门这些长期接受西方文化洗礼,与内地格格不入的人,很是看不惯。
就跟香港人,看不惯内地人一样。
“小白脸,你该不会怕了,不敢赌了吧?”
成是非对崔氏本视而不见,继续瞪着大小眼轻蔑的看着林熙,挑衅意味明显,而且他也看出来了,林熙的确是新手,刚才连赢了两把,也不过是运气而已。
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刚才第三把不久输了嘛。
趁你病要你命,成是非打的主意很简单,想痛打落水狗,出言挑衅林熙去包厢跟他赌,到时候把林熙赢个精光,最好能把严诗静也赢了,不仅可以报复旧恨,也可以发泄新仇。
至于崔氏本的面子,他成是非成大少在乎过么?
“成大少,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还真是长得天生励志。”
接二连三被挑衅,饶是林熙心态再好,也忍不住怒火丛生,早在阁楼的时候,他就想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成大少,只是被壮硕保安拦下。
而他现在更是忍无可忍!
“励志?对对对,丽质,天生丽质,在香港也有好多人,说本少爷英俊潇洒,小白脸,要不是看你被严大小姐包了,本少还真跟你做个朋友。”
成是非愣了愣,对林熙给自己的赞美,照单全收不误,可是在场所有人,包括他的保镖,都听出林熙是在骂他,却被他当成是夸赞,还真是个奇葩。
“做朋友就算了,我不喜欢和天生励志的人做朋友,怕被别人会误会,不知道成少爷想怎么赌?”
林熙不动声色,但该占的口头便宜,绝对不会落下,反应已经对上了,他也不怕继续结仇。
“小林子,这人脑子有病,咱们别理他······”
严诗静劝林熙,倒不是怕了成是非,若不是他爷爷叮嘱过,怕是早就把成是非打成半身不遂了。
她主要是怕,林熙跟成是非对上会吃亏,成是非这人好的不会,吃喝嫖赌全都无师自通,林熙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是啊,林老弟你要是觉得太吵,我可以给你换个地方,保证绝对清净······”
崔氏本对成是非也越发厌恶,但因为乔爷的关系在,他不好明说什么,也不能直接赶在他,只能变相的替林熙考虑周到。
“崔老大,你这话说的怎么不对味儿啊,就是你那个乔爷来了,也不敢对本少这么阴阳怪气吧。”
今天成是非铁了心吃定林熙,看崔氏本从中作梗,又把矛头指了过去。
“你这是在威胁我?”
崔氏本十五岁出来混迹黑道,到现在也有十个年头了,虽然还是乔爷的手下,却也是心狠手辣之辈,从来只有他威胁别人,哪能让香港佬在自己地盘上威胁自己了?
所以当即脸色阴沉下来,言辞中冷意森然。
“崔哥,这是我自己的事儿,就不劳你分心了,你就等着看戏吧,这位天生励志的成大少,你划个道道,说要怎么赌吧?”
林熙带着阳光笑容,拦下了崔氏本,自己的梁子,没必要让别人出头,否则传出去不好听。
而且成是非实在欠打,不好好让他长个教训,都对不起他那张天生励志的脸。
“随便你啦,我都可以的啦,你要赌什么本少都奉陪,免得说我欺负你,严大小姐,可别输了不认账啦。”
听林熙同意对赌,成是非顿时喜闻乐见,嚣张姿态像极了香港街头的古惑仔,而赌场里的这些玩法,他没有不精通的。
对付林熙这样的新手,他能赢得对方输掉内裤,所以最后还不忘,嘲讽严诗静别输不起。
“既然是这样的话,崔哥,麻烦你安排下包厢吧,我来跟成大少玩两把,这外面太闹了······”
严诗静本还想劝劝林熙,但看林熙从容自若的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