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林熙听到周哲的话,顿时就乐了:“那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对你不好?”
看着林熙手中颇为熟悉的套路动作,擒拿手的威胁意图十分棉线,而在林熙的淫威面前,周哲在权衡利弊之后不得不偃旗息鼓,毕竟没人愿意给自己找不自在。
伸手将越野车启动,周哲紧紧握方向盘敢怒不敢言,却一直不停的喃喃嘀咕:“不生气不生气,气坏了身体没人替,君子洞口不动手,我有教养有素质,不跟这个粗鄙的人一般见识,我忍忍忍!”
或许是听到了嘀咕,林熙斜乜了周哲一眼,然后忍住笑意颇为严肃的认真说道:“神父,我给你说啊,如果我有相机的话,肯定把你刚才睡觉的姿势拍下来,以后好给七雪看看你的臭德行。”
被林熙这么一提醒,周哲顿时不再嘀咕,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睡姿的确不雅,如果不是有林熙买来的纸巾,估计连臭口水都还留在脸上。
最终,周哲不得不做出妥协:“唉,林子,我觉得我们完全必要这样,互相伤害多累啊,咱以后有事情好好说行不,作为新社会有修养有素质的五好青年,能说的时候尽量别动手,懂得多少讲点道理吧。”
听到周哲的话,林熙无所谓的笑道:“那可以啊,我答应你讲道理,不过讲道理也分两种情况,也就是所谓的文讲和武讲,不过我比较特殊,通常喜欢先用文讲,然后再用武讲。”
“讲道理还有这么多门道?你别是忽悠我呢吧。”
林熙颇为正色的解释道:“怎么可能是忽悠你呢,你听我给你说,所谓文讲就是我们平时那样据理力争,而武讲就是我跟你讲道理的时候,你要是不听的话,我就打到你听为止,不听也得听。”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周哲颇为嫌弃的鄙夷道:“你直接说武力威胁不就完了嘛,还搞这么多弯弯绕绕。”
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林熙笑着说道:“读书人的事,怎能说是弯弯绕绕呢,而且听过弱国无外交这句话么······懒得跟你这么多废话,反正先礼后兵是我的原则,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再说了,我刚才叫过你是你不愿意起来,难道这也怪我?我也是没办法才用绝招的,疼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不得不说,林熙和周哲互相打闹的时候,总是又又贱又腹黑,明明是占了大便宜,却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偏偏周哲还没办法讲道理,因为他真的打不过林熙。
回到酒店后,蒋赞成早就已经在房间等着林熙和周哲,恰好应伊康也在这里,互相寒暄之后就是晚餐时间,或许是为了特异接待林熙和周哲,应伊康今天晚上推掉了所有事情,专门陪着他们一起吃喝,而林熙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感谢应伊康的殷勤款待,并提出明天就要离开的事情。
作为臭味相投的年轻人,自然谁都不会交情,应伊康知道林熙他们要走也没有刻意挽,只说以后要来和田就只管找他,吃喝反正是不愁的,几个小时的觥筹交错后,周哲和林熙扶着醉醺醺的蒋赞成回到房间休息。
······
第二天清晨,蒋赞成的歌声如约而至,即便林熙已经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却依旧制止不了他的歌声,最后只好起床洗漱,然后吃个简单的早饭就开启了前往于田县的旅途。
在前往于田县的国道上,坐在后座上的蒋赞成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然后好奇的问道:“老大,你们昨天真的打听清楚了嘛,咱们可别白袍一趟。”
没等林熙说话,正在认真驱车的周哲抢着回答道:“你就放心吧,虽然林子不如你会打听消息,可这次准没错,谁让整个新疆就努尔·苏里唐这么一个玉天王呢,林子你说是不是。”
林熙笑道:“不说我都忘了,早知道应该叫老二去打听才对,不然这门绝活留着不用就浪费了。”
没有搭理林熙的打趣,蒋赞成反而疑惑的问道:“你们说的玉天王到底是干嘛的啊,他很有名么?”
听到蒋赞成的话,周哲顿时哼哧一声,然后颇为鄙夷的嫌弃道:“啧啧,亏你还是个新疆人呢,竟然连玉天王都不知道,真不嫌丢人,人家玉天王可是你们新疆玉石界的大哥大,比林子在我们宿舍的地位高的多得多了!”
被周哲不带脏字的损了一顿,蒋赞成难免有些尴尬,辩驳道:“我家又不是做玉石生意的,知道他有什么用?”
周哲顿时就乐了,打趣道:“这个我知道,你家是卖葡萄的嘛,供你上学念书的学费,都是你爸卖了新葡萄才有的嘛,你不用一直强调,我们都知道的。”
被提起当年的往事,蒋赞成愈加觉得尴尬,他有心想要反驳,却发现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一个人独自生着闷气,仿佛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童一般,与他那浓眉大眼的魁梧身材,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知道这个时候,林熙才恍然回过味来,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周哲:“刚才好像有人质疑我在宿舍的地位,究竟是谁说的,给我勇敢的站出来!”
被林熙戳穿弦外之音,周哲顿时脸色大变,他自持正在开车林熙不敢把他怎么样,就把矛头指向了蒋赞成,然后颇为认真的严肃道:“是老二,那话是他刚才说的,我完全可以作证绝对是他说的,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