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意沉浸在那双深情眼眸中,未觉四周氛围悄然变化。
厉宴礼缓缓起身,轻拉窗帘,月光如瀑布般倾泻,将他的身影拉长,映在地上,宛如一幅孤寂的画卷。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那笑里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
手轻轻一挥,房间内的灯光熄灭,仅余月光与他眼中的幽光交相辉映。
两人似踏在无形的琴弦上,奏出诱人深入的旋律,而她,便是那即将沉醉的舞者。
一夜缠绵…
清晨,被急促的敲门声叫醒,而厉宴礼已经不在房间了。
“谁?”
锦书意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刚走一步就两腿发软,好不容易打开门。
“夫人,是我。”
“张妈,快进来,怎么样把消息传递给漫漫父亲了吗?”
锦书意扶着门框,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
张妈满脸愁容地跨进门槛。
“夫人,我昨夜就去了,可漫漫的父亲,他……他好似并不在军中,部队执勤人员说,首长已经多日未归了。”
说着,张妈将信纸递上,锦书意的手微微颤抖,接过信纸,只见上面字迹潦草,似乎透露着某种不祥的预感。
窗外,晨光透过云层,却照不进她此刻阴霾的心房。
难道他已经得知漫漫又被抓走,去找傅宇宁了?
还是他也被什么是绊住,可谁又敢劫持军区首长呢?亦或者是去执行秘密任务?
张妈的话音未落,锦书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手中的信纸仿佛重若千斤张妈站在一旁,担忧地望着锦书意,屋内的气氛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怎么了?乖宝。”
厉宴礼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问道。
沉浸在自己猜想和推测中的锦书意,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锦书意猛地抬头,撞进厉宴礼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能从中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关切。
她心脏猛地一颤,昨夜的缠绵与眼前的忧虑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恍惚。
“厉总好。”
张妈行礼后,退到一旁。
“嗯。”
厉宴礼身穿一袭白色家居服,晨光在他身后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抚过锦书意散乱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发什么事,让我的宝宝如此惶恐不安?”
锦书意的眼神在他脸上游走,试图寻找一丝线索。
却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温暖而神秘,仿佛能驱散她心中所有的阴霾。
可能是她想多了。
大叔,是好人,应该和首长出事没什么关系。
可能是她想多了。
锦书意这样想着,目光再次落在厉宴礼温柔的脸上,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
此时,厉宴礼轻轻拉起她的手,走向窗边。
窗外,晨光初照,万物复苏,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而宁静。他指着窗外的一片花海,轻声说道:
“看,那些花儿,无论经历多少风雨,都会在清晨绽放出最美的笑容。”
“希望我的乖宝,也永远开心,不要为任何事担忧,告诉大叔,发生了什么?”
说着,他轻轻将锦书意拥入怀中,两人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仿佛与这片花海融为一体,温馨而浪漫。
她看着这般情景,越发相信厉宴礼。
逐渐卸下心防:“大叔,昨天趁乱让张妈去通知黎漫漫的父亲,可谁知,今天早上张妈回来却说,她父亲并没有在部队。”
“难道他已经知道漫漫出事,去救人了吗?”
“也不是不可能。”
厉宴礼摸摸小书意的头,揉了揉,眼神温柔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轻轻揉着锦书意的发顶,动作中带着无尽的安抚与宠溺。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金色的轮廓,增添了几分神圣与温暖。
他的手指穿梭在锦书意柔软的发丝间,缓缓下滑,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她。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耳边轻轻响起:
“别担心,我这就派人去查。”
说着,他微微俯身,额头轻轻抵在锦书意的额上,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坚定与温暖。
好似真的如“同甘共苦”的夫妻一般。
他的话语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吹散了锦书意心中的迷雾。
他缓缓直起身,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
拿起手机,指尖快速滑动,拨通了一个号码,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立刻去查黎漫漫父亲的下落,我要知道他现在人在何处,以及最近的所有动向。”
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花影婆娑,似乎也在为这份深情厚意作证。
锦书意望着他坚毅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微微湿润。
她轻步上前,从背后轻轻环抱住他,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留下两颗心紧紧相依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