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器内。
女孩身着一席白色蕾丝裙,蜷缩着身体靠在金丝笼栅栏边,如同被囚禁的纯洁天使。
长发散乱地垂落在肩头,与金丝笼的华丽形成鲜明对比,更添几分凄楚。
她的双眼空洞地望向远方,仿佛灵魂已游离于这冰冷的现实之外。
四周静得只能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声,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声的绝望,让人心生怜悯。
厉宴礼手中把玩着一块“怀表”,那是他特意为锦书意准备的“礼物”。
“这世间最无用的东西便是善良。”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算计与冷酷。
男子的目光愈发阴沉,他将怀表放进口袋,向地下室走去。
“宝宝,是你让我见到黑暗当中的一束光,那我是不是也该,让你知道,这世间的险恶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可怕。”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中,烛火摇曳,映照着墙壁上斑驳的痕迹,仿佛每一寸都在诉说着过往的罪恶。
厉宴礼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回荡,节奏不紧不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嗒嗒嗒…”
他看似随意,狭长地眸子却如同嗜血的野兽,等待猎物。
眼神中闪烁着玩味与疯狂,仿佛即将揭开一场残忍的游戏序幕。
他来了!”
锦书意杏眸微动,看向门口。
眼中的空洞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吹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恐惧、不甘,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倔强。
门外,厉宴礼的身影渐渐清晰,烛光在他冷峻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宛如从地狱走出的判官。
他缓缓步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锦书意颤抖的心弦上。
手中的“怀表”在昏暗中泛着幽幽的冷光,如同他眼中闪烁的恶意,直刺锦书意的灵魂深处。
“哐”的一声。
吓得小书意身体一惊。
“宝宝,是在等我吗?”
厉宴礼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
如同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穿透锦书意的每一寸肌肤,直达心底。
男人缓缓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锦书意破碎的心上,让她本就颤抖的身体更加无法自抑。
烛光在他脸上跳跃,映照出他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如同恶魔在低语,诱惑着锦书意坠入更深的深渊。
锦书意强忍着害怕,挪动到金丝笼门边,双手握着栅栏,肉眼可见的颤抖。
“大叔,我…想你了。”
厉宴礼幽深的瞳孔微缩:“宝宝,这就是你想了这么久的表现,嗯?”
锦书意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眶泛红,泪光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像是即将破碎的琉璃。
厉宴礼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锦书意颤抖的脸颊,带起一阵细微却冰冷的战栗。
锦书意本能地想后缩,但想到必须得尽快出去救漫漫,逼迫自己望向那双深邃而危险的眸。
双方的心脏皆漏了一拍。
锦书意仿佛被深渊凝视,所有的勇气和希望都在这一刻被吞噬殆尽。
而男人则身体一僵,想立马将像小鹿般破碎的女孩,揉碎。
“宝宝,记住,这副表情不许让其他人看到。”
厉宴礼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
他猛地俯身,将锦书意囚禁在金丝笼与胸膛之间,那狭小的空间瞬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男人呼吸沉重而急促,如同野兽在猎物耳边低吼。
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你的美,只能属于我,你的脆弱,也只能我看得到。”
他的鼻尖轻触她的,温热的气息交织,却带着冰冷的警告。
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锦书意的瞳孔骤缩,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如同狂风暴雨前的宁静,让人心悸。
她主动回应讨好道:
“都…都听大叔的。”
“很好。“
男人终于打开金丝笼,走进来,明明知道小书意是虚以委蛇,到仍旧享受宝宝眼中似乎只有自己的感觉。
她贴近厉宴礼耳畔,用小手为厉宴礼摘下金丝镜框:
“大叔,能不能…能不能回之前的房间,别把我一个人留在笼子里。”
“没有你,我好害怕。”
“哦?”厉宴礼将她揽入怀中:“宝宝,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
“那让王妈传递这个的时候,就没想过,万一被我发现了,后果会如何呢?”
锦书意心跳如鼓。
遭了!被大叔察觉了吗?
锦书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感觉厉宴礼的怀抱像是一个冰冷的牢笼,紧紧束缚着她,让她无法逃脱。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多一点勇气。
“大叔,我没有……只是……”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
厉宴礼的眼神愈发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底的秘密。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抚过锦书意的脸颊,那指尖的凉意让她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