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
他牵起她因长时间被束缚而略显僵硬的手,一步步走出那个囚禁了她的金丝笼。
离开那里,锦书意很开心,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提醒道:
“宝宝,我只是暂时带你去见见朋友,晚上还是要回到金丝笼的哟。”
“嗯,好,都听大叔的。”
有过之前的经验,她明白越是反抗,对方越是不会如她所愿,还不如先乖乖顺从。
万一大叔一生气,连黎漫漫都不让自己见,那就遭了。
厉宴礼知道锦书意并不是真的想待在金丝笼,可他还是对此刻的“乖顺”很满意。
毕竟,调教需要慢慢来。
欲速则不达。
总有一天,宝宝会变成他“最喜欢”的样子。
厉宴礼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病态的恶劣。
他领着锦书意走出地下室,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脸上,有些刺眼。
厉宴礼侧头望向她,那双眸子在光影交错中更显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他轻轻抬手,用指腹轻轻掠过她脸颊旁凌乱的发丝,同时也挡住明媚的阳光。
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与占有欲。
这世上只有他可以对宝宝,为所欲为,其余什么都不行。
包括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