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老婆,跪下!”
“认错!”
郑建华愣住,他没想到厉宴礼会真的如此在乎那么个无权无势的穷丫头。
记者们的的摄像头全部怼着二人,生怕错过任何精彩瞬间。
宾客们有看幸灾乐祸的,有出言讥讽的,就是没有打抱不平的,毕竟谁也不想得罪京海太子爷。
郑建华看看楼顶的女儿,垂眸用沙哑地嗓音说道:“行,我跪。”
因为害怕郑宁儿一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说完便立刻屈膝。
“不是跪我,而是跪我老婆哦。”
他指了指四楼靠最右侧的屋子,目光带着偏执的占有欲。
独自留在房间内的锦书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望着那扇半开的窗户。
心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厉宴礼复杂情感的交织。
“夫人,厉总叫您过去。”
张妈有分寸的站在门外,轻声提醒。
“嗯…咳咳…好的,张妈您可以进来,帮我一下吗?”
锦书意被绑在床头,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确实自己弄不了,估计厉宴礼也想到这一点,刻意让张妈来叫自己。
而不是杨特助。
“好的,夫人。”
张妈轻轻推开门,步伐稳健而带着几分温柔,她的目光里满是对锦书意的关怀与心疼。
房间内,柔和的灯光洒在锦书意略显凌乱却难掩清丽的容颜上,她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几缕碎发贴在脸颊旁。
脆弱且柔美。
“对不起,张妈,你冒险帮我,可我还是没能逃出去。”
“别这么说,我也是从小没了妈妈,是厉总的母亲收留我,所以见到你这样,忍不住想起自己。”
“夫人,其实总裁挺在乎你的,只不过有时候有些极端,要不您试着相处看看呢?”
锦书意沉默了,她双眼通红,隐忍着咬唇。
如果父亲没在医书里写那句话。
如果大叔没有一直阻止我去见母亲。
如果他和父母车祸毫无关系…
他们二人,应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看着小书意眼泪汪汪的样子。
张妈暗自叹息。
走近床边,目光落在锦书意被细致却略显笨拙地绑在床头的手上。
动作轻柔地解开那些复杂的绳结,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锦书意。
没有了束缚的锦书意,擦了擦眼泪汪汪。
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既有羞涩也有感激,她轻声说道:
“谢谢张妈,让您见笑了。”
“没有,夫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扶着您快点过去,晚了,厉总该生气了。”
“嗯。”
锦书意走路踉踉跄跄,来到众人面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的回事。
郑建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僵立在原地,周围人群的喧嚣与闪光灯的频闪仿佛成了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厉宴礼的眼神冷冽如刀,步步紧逼,那股不容置疑的气势让空气都为之凝固。
“宝宝,郑总有话想对你说。”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见证着这突如其来的戏剧性一幕。
郑建华的膝盖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缓缓弯下了腰。
膝盖触地的那一刻,尊严与骄傲碎了一地,只留下了一声沉重的回响。
楼上的郑宁儿看到这一幕,不可置信地身体一僵:
“父亲,你在做什么?!!”
只见郑建华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对不起,厉总夫人,是我没管教好女儿。”
“我为她对你做过的错事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她,让厉总救救她吧。”
锦书意着实被吓了一跳,神色慌张看向厉宴礼,本以为是抓住了刚才的“小贼”,没成想竟是这般场景。
从来没有人跟她下过跪,一直都是自己卑躬屈膝,连被欺负也只能隐忍。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给她“出头”。
男人向上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老人家,您快…起来。”
锦书意下意识想扶,却被厉宴礼握住手腕:“宝宝,这是原谅他了?”
“他女儿,也就是你一直信任的郑学姐,可就是给你下药,影响你逃跑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她,说不定现在你已经离我远远的,到兰州见到母亲了呢…”
厉宴礼在一步一步引到,他的宝宝太纯洁了,恨是最容易勾起心底肮脏的情绪。
如果把小书意拉进和他一样的“泥潭”,是不是就不会想着逃跑了?
……
“学姐下的春药?!!”
锦书意伸出去的手,惊讶地同时,也缓缓收回。
“为什么?!!”
果然,看小书意的反应,是有效果的。
厉宴礼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继续添油加醋道。
“宝宝,现在还不明白吗?包括上次ai换脸,也都是她背后主使。”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想来那块璧就是大叔吧。
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