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我真的不会…解说。”书意以为又要让她欣赏“那种”画面。
脑海中立马浮现在石川集团办公室的一幕幕,双手摆动像拨浪鼓,赶紧试图推脱。
像只小猫咪一样,软糯的身体止不住挣扎,却在绝对力量面前无济于事。
可怜又无助的看着厉宴礼,杏眸中充满惊慌,仿佛等待被欺负的孩子,渴求最后那一丝丝微缩的希望能照到自己身上。
“想什么呢?”
“不纯洁”的小脑瓜被弹了一下,呆呆地神情让男人不禁勾唇。
嗓音低磁,热气喷洒在耳畔酥酥痒痒:“解说的技巧,一会儿,我会慢慢教你。”
弄的书意脖颈本能的瑟缩。
嗓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如同夜色中最温柔的陷阱。
特别是最后两个字,独有的气息在耳畔缭绕,让她耳根泛红。
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仿佛每一个字都是精心编织的网,将她紧紧束缚。
“说实话,我还要感谢给你下药的人。”
“如果不是她暂缓了你逃跑的速度,现在估计要多花些功夫,才能找到宝宝了。”
低沉的话语,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让她不自觉地想要躲闪,身体却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动弹不得。
那双骨雕般的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锦书意摇摇头,她没察觉最近得罪谁了,除了大叔,和其他人基本都没红过脸。
更别说有这么大敌意,甚至不惜“毁了她。”
“看看吧!这人…你我都熟悉。”
厉宴礼打开监视器,锦书意下意识挣脱男人束缚,却被迫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有小脸转过去盯着画面。
她本以为晚宴会因为主角的离开而结束,却未曾想世家名流一个都没走,全盯着屏幕议论纷纷。
表情怪怪的,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大叔,他们…怎么了?”
“和我们一样,看戏啊。”
锦书意顺着厉宴礼的目光望去,大厅屏幕上缓缓浮现的画面让她心头一紧。
那是一段监控录像,画面虽模糊,却足以辨认出神秘人在她礼服上下药后,踉跄离去的背影。
更令人震惊的是,随着镜头一转,与神秘人接头的人,正在复命。
“郑总,事情办好了,等锦书意药效发作,安排的人便会让她欲先欲死。”
“很好,敢跟我郑某的女儿抢男人,就该被万人骑,这样都便宜她了。”
答案揭晓。
正在众人将目光再次投向郑家父女二人,看其反应时。
突然,警笛声响起。
外面来了大大小小几十名警察:“听说这里有人当众淫乱,买凶害人,这是拘捕令。”
“郑建华、郑宁儿还有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郑建华慌了,本来还占些礼的他,顿时没有了之前的狠唳。
“你们抓我可以,但不能抓宁儿,她才是受害者,是厉宴礼叫来好几个男人毁了她,该抓的是他。”
“老实点!郑小姐可不止一次聚众淫乱时,多亏厉总是我们警方联合,才得到充足的证据。”
“你们就乖乖等待法律的审判吧。”
下药的化妆师,企图对锦书意不轨的男子皆被扣住。
生日聚会变成大型抓坏人现场。
其他贵宾皆张大嘴巴,愕然不已,所有人都看出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郑家确实做了错事不假,但这样的事在豪门圈并不少见,被抓进局子却少之又少。
冤不冤,已经不重要。
得罪了厉宴礼才是非常恐怖的事,这也是他想“杀鸡儆猴”,告诫所有人的。
锦书意不能碰!
谁碰,谁死。
厉老爷子眼神微眯,暗忖,厉宴礼这小子当众毁了郑宁儿清白不说,还把他们送进局子。
晚宴中不乏有知名记者,今日之事很快就会出现在各大新闻头条。
如果郑建华三日内不能从里面出来,郑家股市必然崩盘,届时就不是关几天那么简单了。
辛辛苦苦引以为豪的百年基业,估计就要葬送在他手中。
他这孙子的狠辣程度,不输方面的自己。
厉老爷子苦笑,摇摇头。
“各位,刚刚出现一些小插曲,我们晚宴继续,大家尽兴哈。”
音乐响起,现场瞬间再次热闹起来,所有人对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闭口不提。
似乎真的并不重要。
可只有他们心里知道,很快京海又一个龙头企业即将破产,而背后操纵者就是厉宴礼。
煞神不愧为煞神。
“宴礼现在在哪?”
“回老爷子,刚刚找到夫人,回房间了。”杨特助照实回答。
“嗯,告诉他,一会儿来办公室见我。”
“是,可厉总看起来面色阴沉,可能正在气头上,不知道能不能很快过来…”
他遇到这样的主子也很为难,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丧命,还要协调和人际关系,处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