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药下在锦书意的礼服上,你只要把她引到僻静处,等待药效发作强了,任务就算完成。”
“这是定金,结束后付尾款。”
“听说她可是厉总的夫人,这么做不会出什么事吧?”
“富贵险中求,而且那女孩可才上大学,极其漂亮,这可是肥差,你不干有都是人抢着干。”
“行!能问下背后的金主是…”
“只管做你的事,不该问的不问,放心,不会牵扯到您。”
语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众人面面相觑,不一会儿就开始纷纷小声嘀咕起来。
“今天的瓜是一波又一波啊…”
“可不,刚才我就觉得厉总夫人不对劲儿,好像礼服不合身,一直在挠着什么,原来被人下药了。”
“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动太子爷的老婆,不要命了。”
“看来这背后之人,也非富即贵!”
“会是谁呢?难道…”
众人将目光锁定在几个顶级豪门头上,其中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郑家。
所有人皆知郑宁儿和厉宴礼曾经有过一段青涩时光,加上刚刚那么一闹,以及香艳视频。
估计她要恨死厉总这位新夫人了。
宴会厅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连光影都在窥探这暗流涌动的秘密。
宾客们交头接耳,眼神中既有震惊也有好奇,不时有人偷偷望向郑家的席位,
本就面色凝重郑建华,脸都快成“黑炭”了。
宴会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都被无限放大,所有人的心都被这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等待着即将揭晓的真相。
而另外一边。
锦书意正在被药物折磨,脸颊乃至整个身体都烫得像火炉一般。
如果再不“救火”,恐怕人要烧傻了。
“大叔…救我,救救我…好难受…”
小书意眼看就要醒了,嘴里不停嘟囔…
厉宴礼快速带她回到房间,将浴缸放满冷水。
一件一件,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唔…不要…别碰我。”
“宝宝,是要我救你,还是不脱衣服,你自己选。”
“唔…热…脱…不不…要…”
她已经语无伦次,思维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厉宴礼又气愤又无奈,看着她如此难受痛苦,心口不禁疼惜一瞬。
宽大的手掌,抓住她努力扯着自己衣服的小手,略微一使劲儿,锦书意就感觉胸前一凉。
红润的唇瓣发出嘤咛声,男人瞳孔微缩,喉咙滚动,抱着她指尖顺势来到后背。
轻轻一勾,所有遮挡悉数落下。
刚触碰到细腻的肌肤,烫得可怕如同厉宴礼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好似体内涌动的魔鬼到处乱撞。
怕小书意吃不消。
并没有立刻占有了她,忍着将其一点一点浸入浴缸中。
“唔…好凉…大叔不要…下…水好凉…”
“乖!你烧的太厉害了。”
冷水和灼热的肌肤相遇的瞬间,仿佛冰火两重天的极致碰撞,激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
她猛地一颤,纤细的身躯在冷水的刺激下剧烈地颤抖着。
双眼紧闭,睫毛轻颤,似乎在与这突如其来的寒意做着无声的抗争。
水珠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与颈间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容颜,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气息。
厉宴礼的眼眸深邃,紧紧锁定在她身上,那双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手,温柔地抚过她的背脊。
“宝宝,感觉好点了吗?”
书意半阖的眼睛,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好,好点了,大叔…别生气…我错了。”
说话声虚弱极了,语气带着恐惧和恳求。
“清醒了?”
“嗯,我只是想去找妈妈,…呜呜呜…爸爸不在了,我想妈妈了。”
她没有告诉厉宴礼,父亲在医书中真正写了什么,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很难拔出。
“宝宝,很多事一旦做了,就没有回头路,我也心疼,不过既然选择逃跑,那该有的惩罚就必须有。”
“哭也没有用,知道吗?”
锦书意认命似的点点头,她现在不着半缕,虽然整个浸泡在浴缸中,有些许玫瑰花漂浮在上面。
可仍然没有安全感。
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吃干抹净,特别是对上男人那幽深恶劣的眸子,更心中一凛。
交叉于胸前的双手,抱得更紧了些。
厉宴礼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水中,惊的小书意身体缩了缩。
俯身,低沉的嗓音在锦书意耳边轻语,如同春风拂过湖面:
“书意,放松些,别怕,现在还没到时候。”
指尖挑起的水花落在女孩粉嫩的脸颊,加上灵动慌乱的双眼,如同受了惊吓的出水芙蓉。
厉宴礼的眼神柔和下来,他轻轻地将手指从水中抽离,转而用掌心轻轻覆盖在锦书意颤抖的肩头。
似安慰又似爱抚。
水珠沿着他修长的手指滑落,滴入浴缸中,激起一圈又一圈细腻的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