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厉宴礼没有了之前的怜香惜玉,仿佛是一头凶猛的恶狼,残忍地啃食着身下的猎物。
“啊…唔…”
月光被墙壁挡住,仅有忽明忽暗地烛火,斑驳地洒在地板上。
厉宴礼的眼眸在昏暗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理智与温柔都燃烧殆尽。
汗水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滴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颤栗。
她的眼中既有惊恐也有不甘,却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
……
第二天清晨。
书意隐隐听到上锁的声音,漂亮的眉头轻蹙。
杏眼努力睁开一条缝,看到厉宴礼似乎是刚洗完澡,裸露着上身,站在笼子外面,人鱼线八块腹肌清晰可见。
“放…咳咳…放我出去…”
书意眉头微蹙,忍着剧烈疼痛抬起一只手,白色绒毯缠绕周身,半遮半掩的修长的美腿,还残存着昨夜疯狂的痕迹。
瓷白透红的脸,似雨夜洗礼后愤怒的幼兽,眼眶湿红。
男人看着她,勾起嘴角:“不乖的孩子,就该好好反省!”
随手扔进一本册子。
“什么时候把宠物守则倒背如流,错一个字,都休想出去!”
“明天晚上,我来检查。”
男人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酷,仿佛掌控着一切生杀大权的帝王。
他轻轻抬手,指尖轻轻一弹,那把象征着自由的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
最终“啪”的一声。
落在了金丝笼边,与冰冷的铁栏仅一步之遥,却又遥不可及。
书意望着那枚钥匙,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昨夜的剧烈消耗而力不从心,只能无力地倒在绒毯上。
“哼!看来宝贝还是执迷不悟,那就一周后,我再来检查!”
“不要…我明天就能背下来。”
厉宴礼很满意,对双手把着金笼,匍匐在软垫上的女孩,温柔地摸了摸头威胁道。
“哦?宝宝,背错了,惩罚可比昨晚更加吓人哟。”
“你确定?”
书意回想起男人的恐怖,瞬间向后躲了几步,厉宴礼瞥一眼空落落的掌心,勾唇推了推金丝眼镜。
转身离开。
“砰!”房间门被重重关上。
悬着的心也慢慢落下来,感觉被掏空,勉强支撑起来的上半身,也因为体力不支和疼痛,再次倒下。
可她不甘心,盯着不远处的钥匙,再次拼命将手臂伸出去。
尝试几次,指尖就要触碰到那冰冷的金属,却又再次滑落。
“呜呜…为什么不放过我?”
“呜呜…大叔是坏人,我好疼…浑身都疼…”
“我是不是要死了…”
书意崩溃大哭,却并没有任何人能够听见,甚至过来救她。
除了厉宴礼。
“我不想被关在这里,放我出去!爸爸妈妈救我…”
监视器前,男人看着女孩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卷翘地睫毛上一大颗一大颗,怎么擦都擦不完。
最后,哭累了。
整个人靠着金丝笼,蜷缩在软垫上,双手紧紧攥着毛毯,好似生怕再次被抢走一般。
嘴里还一直呜咽着…
“我错了…大叔…放了我好不好…”
看着小书意这么可怜的样子,厉宴礼也有些心疼,毕竟是自己的宝宝,怎么会不怜惜。
可她昨天竟然说出“离婚”这样的话,触及到自己的底线。
不好好教训,让她记忆深刻,是不会长记性的。
男人揉着太阳穴,翻开致使小书意态度陡然转变的《金寒杂病方》,每一页都清晰的记录着,针对对各种疾病的中药方子。
找了半天,也并未发现有什么特殊标记、符号、或者暗语。
厉宴礼烦躁地将书扔在地上。
“杨特助!”
“给我好好查查,这本书到底怎么回事?”
杨特助弯腰捡起惹主子发怒的罪魁祸首,答应一声:“是,厉总。”
连忙退出去。
毕竟跟着厉宴礼这么多年,眉眼高低他还是很了解,如果这时候说错什么话,估计很容易被拆筋扒骨吧。
一天后…
坐在楼梯走廊同样,杨特助翻看半天,嘀嘀咕咕:“这怎么看,也就是一本医书,没什么特别的呀。”
“咋了?愁眉苦脸的。”
张妈收拾完厨房,正好看着杨特助摇头晃脑,眉头紧蹙。
“还不是因为它!呐…”他将医书递给张妈:“你给我,我也看不懂啊。”
“我找了各大医院知名教授、主治医师,所有人看到这本书,无不发出赞叹,甚至有高价收购的。”
“可就是没有能看出里面除了医药方子,还记录着其它信息的,一会儿厉总问起来,没法交差啊。”
“欸?要不直接去问问夫人吧。”
“算了,厉总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还是个男的,这时候还找夫人,纯粹的触雷。”
张妈眨巴眨巴眼睛:“没事,包在我身上,不过得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