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来到了警察局,这么大的事故在发生的时候,这边的工作人员就已经报了警,警察就已经介入了调查。
仓库的物品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最大的嫌疑人就可能是当时的那个更夫。
但是更夫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去将这些好的物品调包,一定是外面有人怂恿他这么做,可能已经收买了他给他一些好处。
在事情发生之后,这个更夫很快便辞了职,离开了这里,从此不知去向。
因为这里本身是沿海城市人口流动量很大,所以有不少外来的务工人员,交通很发达,更夫在离开之后,警方首先锁定的方向就是他的家乡和他的亲人,子女。
幸运的是,经过一天的调查,警方发现他的子女接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的电话,很可能是更夫打给他们的。
在锁定了电话亭的位置之后,警察成功地将这个功夫抓住,此刻更夫已经在警察局内。
更夫看起来50多岁。整个人长得很忠厚老实的样子。如果光看样子,真想象不出来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果然人不可貌相。
莫曦斐目光严厉的看着更夫,“说!这件事情到底是谁让你干的?工地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你知道吗?魏大柱就因为你,现在他已经躺在医院,已经彻底
的失去了一条腿,一辈子都要靠着假肢来生活。”
莫曦斐额头上的轻筋挑起,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想起为大嫂的无助,想起那个孩子的眼神,想到魏大柱现在躺在医院里的样子,那样的情景怎能不让人气愤。
更夫一听到莫曦斐说的话,“什么?你说魏大柱的腿没了?”
更夫的脸上满是震惊,不停的在那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们说有人员伤亡的。
莫曦斐,我和高秘书都清晰地听到了他说的话。
“谁?谁说的?”
我们三人同时出声问道。
“说话呀,到底是谁说的?究竟是谁?据我所知,魏大柱和你在工地的关系不错,而且你们还是同乡,难道你就真的这么如此泯灭良心,让那些罪恶的人逍遥法外,让大柱从此失去一条腿。”
莫曦斐一步一步地追问。
在莫曦斐的步步紧逼下,更夫开了口,“我本来也不想干这些事我是迫不得已的,不过会让大众失去退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
五十多岁充满皱纹的脸上一下子老泪纵横。
“我说,我说,我都说,不能让大柱白白的失去一条腿。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就算失去腿
也该是我呀。”
“我家的小孙子生下来得了肺炎,家里面没有钱医治,有一天忽然有人找到了我,只要找我找到机会,把仓库的门给打开让他们进去,你进去看看原料的出场地,他们不会做别的事情,只需要我打开门,就这么简单的事就会给我两万块钱就能治好我小孙子的肺炎,当时我也是鬼迷心窍了,我只想到了救我孙子,可没想到这人家凭什么白白给你两万块钱呢,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我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他们都不会出事的。”
“你就趁着那天晚上下雪,所有的工人都不在,你就给他们打开了门,他们来的是几个人身上都有带了些什么,你是不是还记得他们的样子?”莫曦斐看着更夫问道。
“那几个人看起来像几个小混混,他们那天晚上来了四个人。手上拿了一个箱子,但是箱子里面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并不知道他们是谁,是他们其中一个人找我的。”
我们都知道更夫没有说谎,他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谁,那些人应该真的只是几个小混混的模样,但是这些小混混后面肯定还会有主使人。
警察看着更夫,“你还记得找你的那个小混混的样子吗?他是通过什么方式找到你的?”
“是他们有一个人不知道从
哪里找到了我的电话号码,他们一个人给我打的电话,说他们有治疗我孙子的办法,让我去工地旁边的一家饭馆儿去。”
“我想着我一个糟老头子他们坑我做什么,我就直接去了,在那里那个人见到了我,和我说要给我两万块钱,让我开个门。”
听更夫说完话,莫曦斐的目光沉着冷静,看着警察。
“去调查一下那个餐馆有没有监控,是不是录下了那个人的样貌。”
警察点了点头,赶忙吩咐人去做。
可是去的人不一会却回来告诉我们,那个餐馆实在是太小了,根本就没有监控并没有录下任何有利于我们调查的线索。
更夫脸上也满是无措,好像是在想着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
“你还记得他的车是什么颜色什么牌子,什么型号吗?”莫曦斐看着更夫问到。
更夫一听到莫曦斐的问话“是开车,是开车,我只记得他开了一辆白色的吉普车,但是至于车是什么牌子什么型号的我都不知道对这些我也不了解呀。”
“找附近的交警部门配合调查,只要是附近出现的白色的吉普车,你这样我们排查的范围就小了一些。”
莫曦斐冲着警察说到,可是警察脸上露出来难色。
“可是要让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