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帮她挡住了那一下螺纹钢的猛击,但是那些亚克力的碎片也极其锋利地刺进了她的血肉里。
“疼吗?”
他心疼地问她,又流下几行热泪。
“不疼,皮外伤,一点都不疼。”
她为了不让他担心,低下头,宁可咬着早已经渗血的嘴唇。
他捧起她的脸,轻轻柔柔地吻了下去。
他吻干了她眼角的泪,抚慰着她受伤的嘴唇。
她唇上的血,又染到了他那儿。
两个人痴痴缠缠地温存着,全然不顾及急救车里的其他人。
急救员都没眼看了。
“妈妈。”
温暖好似要醒过来了,徐徐地喊了几声妈妈。
“暖暖,妈妈在这儿。妈妈在!”
“妈妈,我怎么了?”
暖暖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刚才不是在白鸥姐姐的车上吗?我怎么睡着了?”
温蓝不知从何开口。
卜聿凡把话接了过去。
“暖暖,刚才白鸥姐姐开车不小心,让人追尾了。你们两个人一晃悠,就晕了一会儿。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一起在医院观察一晚,明天就能回家了,好不好?”
“卜叔叔,你能陪我吗?我妈妈不让我玩手机,你陪我,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好。叔叔陪你。叔叔给你讲故事,讲很多很多的故事。”
他心疼地贴了贴孩子的脸。
当晚,温蓝和暖暖住进了病房。
顾白鸥由顾左杉陪着,住到了她们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