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通天一双苍老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朱萧索:“朱萧索,你是个体面人。”
“看在我配合你的想法,没有早早自尽,也没有在进入朱府的路上大呼小叫的份上,同样给我个体面吧。”
“我和你的仇,算是私怨。你要我死,我无话可说。只是劳烦你放过我已经遣散的族人。”
“而且,我的所有诗文,都没有传给他们。他们以后也无法继承文家的文坛地位。”
“他们已经没有了能够威胁你的可能。”
“还望,朱教授高抬贵手。”
说完,文通天冲着朱萧索拱手一拜。
朱萧索轻轻捻动手指,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白首老者。
文通天是个聪明人。
知道自己要死,知道自己为何要死,还知道如何才能保住子孙不死。
一番话下来,确实让朱萧索消解了浓郁的杀心。
朱萧索思考了下,说道:“你文家的后人文易和,现在是我提出的新文经流派的先锋修士。”
“你让文家人,都来投靠文易和吧,也算是有个照应。”
文通天听后,叹了口气。
朱萧索,果然不是易与之辈。
他哪是要安排文家后人,这是要监视文家后人,确保他们真的不会作乱。
一旦出了问题,朱萧索翻手之间就能灭了文家人。
但文通天没有拒绝的机会。
他像是个乞讨的流丐。
朱萧索给什么,他就得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