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发热。”
朱萧索写完停笔：“满意了？”
“还行吧。要是能加上点我们仨的事迹，就更具有说服力了。”
“你以为给你写墓志铭呢？这是公告而已！居然还想写你们仨的事迹。”
“……好吧，那就先这样吧。对了，这件事，你不能告诉小雪。”
朱萧索也已经听说了他们两条老狗和程明雪的关系。
表情愈发不屑。
“我说二位，人家程前辈应该懒得搭理你俩……”
赵飘岚也道：“就是就是！多少年了，你俩还不死心！”
“我们长辈的事情，与你何干！你只需要答应我们不外露此事就好！”
朱萧索撇撇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你们这破事，说的和别人多在意似的。”
“什么叫破事！我告诉你，人活一张脸！”
说着说着，归云风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朱萧索抠了抠耳朵：“你声音可以再大点。程前辈的院子和这里就一墙之隔。”
“……”
这时，几人忽然听到一阵柔美的女声。
“朱萧索，你帮他们写完公告，来我这里一趟，你的理论有两处我不太明白，想请教一下。”
“是，程前辈。”
朱萧索看着化为雕塑、双目无光的归云风和上善我知，耸耸肩：
“程前辈自己听见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