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发现,竟硬生生的缝了嘴,如此丧心病狂之人,我怎么敢招惹,又怎么能不同意?”
说话时,秋清染摘下胭脂脸上的面纱,
那一个个如同沟壑般干了的血窟窿,纷纷显现在众人眼中。
大家几乎惊的深吸了一口气,太后看向刘炀的目光更是厌恶至极,
如果哀家记得不错,世家门第是不允许动用私刑,刘炀,你这般做,是想跟皇上,跟哀家对着干吗?”
“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啊!”太后冷哼,视线落在齐大人身上,“休书所写句句属实,秋清染也走过石碾路了,今日哀家便放话,休夫之事,成!”
霎时,众人脸上竟然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秋清染嘴角也微微勾起,眼角酸涩,脚底还隐隐作痛,然她却像是没感觉到一般,跪在地上磕头。
“至于刘炀,私自动用私刑,罪不可恕,来人,打二十大板!”
“太后,冤枉啊!”
“捂上嘴,就在一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