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少见了杵尊反应,随着架子不住靠近,心有所感,心脉已急跳起来。
待兵士将架子抬到了眼前,血剑少颤抖着伸了几次手,却不敢去揭白布,只扭头对萧子申道:“有劳萧公子了!”
萧子申凝重的点了点头,随之上前,伸手缓缓揭开白布。随着白布不住提起,渐渐就露出了遮盖下满身黑血、已死多时的伏剑主。
随着白布揭开,血剑少抬眼一见,霎时仰天一声厉吼,道:“你们该死!”剑气一出,瞬间杀死抬伏剑主过来的四位兵士。
随着兵亡架落,血剑少伸手一带,已抱了伏剑主在怀,只双膝跪地,泣泪唤道:“爹,爹,你醒醒,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看看,看看你的孩儿!”
伤心过度的血剑少没有发现,萧子申却见了伏剑主断去的左臂,随之抬剑一指杵尊,咬牙道:“杵尊,为何要下这般死手?为何要这般恶毒?”
杵尊只摇头道:“剑主之死,与老夫无关!”
又闻杵尊之语,血剑少瞬间收了泪,随之就查看起伏剑主的遗体来,待见了缺失的左臂,更添怒火在胸。
只两息,血剑少咬牙放了伏剑主躺地,猛然直身,持剑一指杵尊,喝道:“老匹夫,你说家父身亡与你无关,那你告诉我,家父身中的御皇斩刀法,又是何人所为?可别告诉我,御皇斩不是你们皇家的武学,不是你这老匹夫的武学!”
一声“御皇斩”,只惊的杵尊双脚一软,就往地上倒去,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身边之将慌忙扶住杵尊,只唤道:“老王爷,老王爷!”
杵尊只摇头念道:“御皇斩,御皇斩,为什么?为什么?”
血剑少一听,只低身撕开染血白布,就将身亡的伏剑主背了起来,用白布绑牢,随后满身功力提起,持剑就踏向杵尊,道:“老匹夫,少在我面前装蒜,杀父之仇,今日就要取你狗命!”
血剑少语落剑及,杵尊竟不闪不避,只闭目受剑。身边将领见状,一将拉着杵尊急退,其余众将就杀向血剑少。
萧子申见状,只对妙品小声道:“师叔,你去寻天丛云剑,这里交给我!”随后持剑一纵,就与血剑少联手对敌。
妙品点了点头,旋身掌出,就往外围杀去。
带着杵尊退到后边的大将见杵尊只双目无神的不住念着“御皇斩”,随之跪地一拜,道:“老王爷,就算你不顾及自身,也不顾及大军、不顾及神照国与东海了吗?”
神照国与东海一出,杵尊瞬间回神,点头道:“对,对,还有神照国,还有东海,还有太初真人的交代,老夫大事未了,怎能引颈受戮!”
杵尊语落,转身大喝道:“都让开,放他们过来!”
三军领命一分,杵尊身法一展,纵身就走,道:“想杀老夫,就随我来吧!”
血剑少见杵尊遁逃,持剑便追,道:“老贼,哪里走!”
萧子申知道血剑少不是杵尊对手,急忙自后跟去。
大营将士怕杵尊有失,自也在后围追向萧子申与血剑少。
杵尊片刻就回到了中军大帐,随即抬掌往地上一吸,随着土石翻滚,剑匣破土而出。杵尊纵身抬指一点剑匣,剑匣应指打开。
就在血剑少与萧子申追入大帐时,杵尊已丢弃了腰刀,只持剑在手,正是东海神兵天丛云剑!
杵尊见兵士不住涌入大帐,持剑一摆,高声喝道:“传老夫将令,三军将士即刻远离中军大帐,违令者斩!”
杵尊语落,就有大将上前拜道:“老王爷,请让末将一同抗敌!”
杵尊只冷冷道:“滚出去,违令者斩!”
那将还想再劝,杵尊神兵一翻,剑气一发,瞬间击向大将,转眼帐破,大将已被震飞帐外。杵尊又道:“老夫再说最后一遍,远离大帐,违令者斩!”
大将被逐,三军将士对望片刻后,随之一拜,就缓缓退出了帐去。
杵尊仔细听察脚步声,见将士只围在帐外,仍未远去,又运功高声道:“远离百丈,滚!”只震得修为低下者耳鼓生疼,慌忙退避。
血剑少见杵尊将帮手全赶了出去,冷笑道:“老贼,真是好胆识,既如此,今日我就成全你!”
杵尊冷哼一声,也不理血剑少,只下可是三清道门的萧子申萧公子?”萧子申点头道:“正是!”
杵尊道:“是我老糊涂了,你既不知道我,三清道门也没有人来寻我,看来太初真人与上元道长皆已不在人世,当年的三清界,果然灭的干净!既如此,你自承是上元道长弟子,怕不是上元道长亲自教授,而是学自三清典册吧,老夫可有说错?”
萧子申一怔,这杵尊猜测虽不全对,但也十中其九,看来他与三清道门的关系果然不一般,只不知到底是哪一种关系,又是敌是友!
萧子申一路细思,本也偏向于太初真人与上元道长当年曾经交代过杵尊什么,但由于自身在东海所遇人事,哪敢再轻信任何人,只道:“家师是否活着,与你何干?萧大爷修为如何得来,又与你何干?”
杵尊轻笑道:“无所谓了!今日误会已深,看来难以化解,既如此,老夫就当三清界真正灭了,神照国之事,老夫自一肩挑起。”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