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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持刀在手,看着彭侯一摆,道:“彭侯,今日我就先取你狗命,待攻入暗都,再灭你满门!”
经过复无常被擒、被杀的震惊之后,长右握兵在手,已回过神来,也同时杀向彭侯。
萧子申见了蜂拥返回大堂的将校,只把玩着手里仍拿着的毒酒,随之轻笑一起,摇头一叹,道劲刹那灌底酒杯,酒杯受劲,瞬间抛起。
萧子申道功再入剑,道印扩散下,混沌之初施展开来,顿时万剑临空。萧子申掌风一扫,毒酒扬洒入空,再起道神识剑,剑气只带着毒酒合入混沌之初剑气,一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酒吞自然知道毒酒的厉害,哪里还顾及杀彭侯,一边急闪避退,一边大喝道:“快退,快退!”
酒吞出言,自然高手反应快,急忙撞破四壁,四散而退。而那些普通将校,一来反应迟,二来修为不足,除了部分急急退往外面,甚至还有些人一脸吃惊的傻望着半空剑式,惊为绝技。
随着道式牵引盖下,萧子申一晃,人已退到了堂外。随之身后就传来痛苦哀嚎之声。
随着整个大堂被萧子申剑气完全摧毁,片刻烟尘散后,里面竟没有半个活口。无论轻伤、重创,只要滴酒沾身,全部死于非命!
一时就连萧子申也大惊失色!他只觉得这毒酒拿来对付他,定不简单,所以才一直持酒在手,准备必要时刻用他杀人,他却没想到这毒酒竟有这般威力,顿时心里默念:“难道是苍天有泪?幸好自己没喝!”
酒吞看着刹那被萧子申杀的干干净净的将校,顿时气得一口血就吐了出来。要知道,今日在场吃酒的将校,不仅大多是他的心腹,也是他最为重要的高端战力,没想到一息就被萧子申几乎杀了个干净,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酒吞瞬间就似忘了彭侯,只持刀踏向萧子申,嘴角带血道:“萧子申,我杀了你!”
长右是知道毒酒威力的,眼看着酒随剑起,他自然不敢往大堂门的方向逃,以他的身法,很难在招式击来时逃出去。所以,长右与背靠正壁的彭侯一般,也是撞破屋壁退到了后面。
就在长右吃惊萧子申剑式之威,正心惊一颤时,早有准备的彭侯疾速一掌拍向长右。只见血洒扬空,只闻一声惨叫,恍神的长右瞬间被击杀。
彭侯抬起一脚就将身亡的长右踢到已是废墟的大堂里,与身亡的将校聚了一起,哼道:“酒吞,这唤做‘苍天有泪’之毒,也不知你是在哪里得来,如何?这般威力,你可满意?”随之就大笑了起来,又连呼三声:“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再次证明了萧子申心里所想时,酒吞又持刀转身望向远处的彭侯,连手也颤抖了起来,一时已不知该先杀彭侯,还是先对付萧子申。
萧子申想:“原来真是苍天有泪,只是听彭侯话意,他似乎是才知毒名,也不知青丘山尚有。这般看来,酒吞他们与青丘山也有‘交情’了,嘿,看来果然不简单哪!”
就在此时,异变又起,只见青坊主的身影瞬息出现在酒吞身侧,随之伸手一拍酒吞肩头,唤道:“酒吞将军!”
远处一声“小心”传来,酒吞刚不解的转过身来,青坊主满功长剑自下往上一划,自酒吞股臀间直到肩头,霎时划开一条近尺血口。
随着剑气入体,酒吞一声哀痛,刚有些反应过来,青坊主又是轰然一掌击中酒吞,转眼就将酒吞击得洒血抛飞,一时血染半躯。
众人看着场中的两个青坊主,一人握刀色变,一人持剑含笑,须弥尊者早反应过来,只大吼道:“是萧子申,是三清道法,大家小心!”
随着须弥尊者语落,持剑青坊主瞬间恢复萧子申容貌,一时就吓得须弥尊者、阴摩罗鬼、青坊主、青行灯及少数仍活着的将校急急四散,只运功防备,不许任何人靠近自己身旁半分!
须弥尊者见酒吞被萧子申一击重创后,彭侯纵身抬掌就杀向酒吞,正准备去救他。萧子申哈哈一笑,瞬间道法一展,又化作满身鲜血的酒吞模样,身法展开,四处乱晃,只吓得须弥尊者心颤脚步一停,一时已不敢起救酒吞的心思,谁知救的会不会是萧子申!
萧子申见须弥尊者停步,嘿嘿一笑,就撤了九九道功,只看着须弥尊者等人,道:“现在彭将军与酒吞将军一对一,大家何妨看戏,岂不美哉!”说到后来,又摇头晃脑,看起来却有些滑稽。
但在场之人,却没人敢认为萧子申滑稽,心里只充满了恐惧,尤其是那些修为不高的将校。
伏剑主瞟了血剑少一眼,随之就看着萧子申,道:“萧公子,在下今日才算真正见识了神州道门的盖代绝式,果然令人大开眼界!”
萧子申只旋剑一玩,嘿嘿道:“缪赞,缪赞,就宰了几个虾兵蟹将而已!”只气得重创不敌彭侯的酒吞又差点吐出血来:“小兔崽子,你这杀的是虾兵蟹将吗?是老子培养了多年的高手,是老子大军的中坚力量,瞬间就被你杀的几近干净,你这该死的小贼,该死的畜生!”
就这一分神,彭侯一掌拍中酒吞,只击得酒吞吐血蹬蹬后退,瞬间就近了青坊主身侧。
青坊主虽一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