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摩罗鬼看着被他们二人功力夹击的萧子申,阴冷道:“子,老夫要看你今日如何脱身,如何保命!”
随着阴摩罗鬼语落,就有修为不凡的高手持刀纵往横在半空的萧子申胸腹劈来,竟是欲斩杀萧子申于当下。
萧子申轻笑道:“是吗?”随之道元怒放,半空太极图旋身而出,道气直往地面冲击去,不仅震得持刀上纵的高手一时前进不得,更带着三人又往空中腾升去,转眼就到了普通高手无法企及的高空,只让阴摩罗鬼脸色也一变。
随着萧子申哈哈大笑声起,随之一声高喝,阴阳之意转瞬引动阴摩罗鬼二人体内阴力。阴摩罗鬼真元只自萧子申左身筋脉而入,蒙面人功力则是走的右身。
二人功力旋转而入,片刻就被萧子申引得与旋转的太极图印一同圆转。但萧子申尚无法在隔开的两人体内形成周循环,只勉强累积在自己体内运转而走,阴摩罗鬼二人功力已伤萧子申不轻,转眼就滴下血来,已受了内伤。
虽是如此,萧子申引动阴摩罗鬼二人功力之下,转眼就威力万钧。萧子申怕自身受创过重,不敢再继续下去,又是一声大喝,太极图疯狂旋转之下,顿时带着入体阴力与自身道功猛的旋势同攻向阴摩罗鬼与蒙面客。
功力大盛而来,蒙面客首先承受不住,嘭一声就被萧子申自脚底震开,只带着血洒际抛飞远去。
萧子申看着被自己一掌震得嘴角带血、半空后湍阴摩罗鬼,就高空旋身一起,猛然直追直攻阴摩罗鬼,片刻就击得阴摩罗鬼节节败退。
直到近十招,受创的阴摩罗鬼才稳住退势,转眼又与同样受创的萧子申战了个旗鼓相当。
萧子申见阴摩罗鬼伤势没有预想中那般重,又怕自己离开太远,从而陷伏剑主于危险之中,又连攻阴摩罗鬼两招,轻身就往伏剑主方向后退去。
眼看着萧子申逐渐退远又与属下杀成一团,强忍了多时的阴摩罗鬼终于不再忍耐,仰就喷出血来,脚步踉跄下,竟差点不稳摔倒,可见伤势绝非萧子申眼中的不重,不过怕萧子申纠缠不放,致有所失,所以强撑罢了。
若萧子申再坚持片刻,今日不定就有机会斩杀东海神照国的绝顶高手之一,那时真就能轰动整个东海武林。
萧子申的担心不过多余,那蒙面人并未再来对付伏剑主,连抛飞后的人也不见现身,看来伤势同样严重,竟连伏剑主也没心思来杀。
萧子申虽带内伤,但现在就他修为最高,还高过阴摩罗鬼众多属下不少,加上与他们旗鼓相当的伏海名鉴高手,在没有阴摩罗鬼二人支援下,萧子申率众,片刻就杀得阴摩罗鬼属下节节败退,更添伤亡。
阴摩罗鬼调息片刻后,回身纵来,眼看着今日之局难成,只对萧子申恨得咬牙切齿。但他仍有理智,并不冲动,仰一声长啸,众属下得令,就相互掩护往伏海名鉴外面撤退去。
伏剑主见萧子申率众欲随后掩杀,只拉住萧子申,摇头道:“杀不尽的,不必浪费力气!”随之又眼望阴摩罗鬼离去方向,勉强高声道:“阴摩罗鬼,今日之事,我必会寻你讨个公道!”
伏剑主怕远遁的阴摩罗鬼听不见,竟是运起仅剩的微弱功力出声,话音一落,又是一个踉跄,嘴角鲜血又滑落下来。萧子申见状,急忙又运起功力为伏剑主疗伤。
伏剑主伤势稳定,谢了萧子申后,就请萧子申一同到了另一干净院子,与萧子申同入屋内调息伤势,伏海名鉴门人只守了外面。
过不多时,烛阴与血剑少兄妹先后急色的赶了过来。几人通过门饶讲述,方知今日是何等凶险。若非别海棠见到了萧子申,伏剑主今日怕就要归西,还不知伏海名鉴的高手会被阴摩罗鬼杀死多少,则必然造成伏海名鉴死伤惨重,元气大伤。
可以萧子申救的,不仅是伏剑主,还有整个伏海名鉴!因为现在的伏海名鉴若少了伏剑主,又损失大量高手,武林地位必将一落千丈。
一旁的别海棠听着众门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述着萧子申如何大展神威击退阴摩罗鬼众人,片刻就低下头去,只咬着嘴唇用脚不住在地上画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烛阴最先察觉别海棠的异常,随之走到别海棠身侧,抬手一拍别海棠肩头,道:“海棠,你这是怎么了?”
别海棠先是一惊出声,见了众人不解看来,才知不妥,俏脸已见微红,忙摆手道:“没……没……没什么,我在想爹爹的山底怎样了,也不知要调息、修养多久才能大好!”
血剑少冷声道:“以爹的功力,若再有萧公子相助,最多十半月内伤就能好全!到那时,我们就东去神照本土,地下黑暗之王也好,地上覆载之皇也罢,伏海名鉴定要他们付出代价,以死偿还!”
烛阴亦点头道:“我闲养了这么多年,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血剑少道:“二叔,伏海名鉴怕还需得你老镇守,还请二叔留下吧!”
烛阴摆手大笑道:“我只不过是一个不中用的老头子,能守什么伏海名鉴!”着,就意味深长的看着别海棠,续道:“若能请了萧公子来镇守伏海名鉴,那才是真正的无后顾之忧,可惜啊可惜!”
别海棠嗔道:“二叔,你请你的萧公子,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