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侯望了一眼提醒过后的血剑少,叹道:“真是可惜,若非血剑少的提醒,伏剑主此一战,怕已经败了!只不知这萧子申是如何做到竟使伏剑主不闪不避的?”
复无常皱眉道:“彭将军,‘萧子申’三字显得不尊重,还是称呼萧公子为好!”只让彭侯点头称是。
别海棠望了一眼站立不动的伏剑主,急道:“大哥,你不是爹爹绝不会让自己败给萧子申那混蛋吗?怎么站着不动挨打?不行,我绝不能让爹爹败了去!”
别海棠完,转身就奔去武场,高声道:“萧子申,你这混蛋使了什么妖法?竟似定了我爹爹的身一般!你这使得不是什么狗屁剑法,算什么剑下分输赢,你真是不要脸!”
别海棠话一出口,顿时就使武场四周的伏海名鉴门人应和起来,只声讨萧子申无耻至极,竟在剑决时使用见不得饶妖法。
这也不是伏海名鉴门人非要与别海棠一同胡闹,或是也不想别海棠嫁去了皇家,实在是他们不能接受伏剑主败在一个年纪轻轻的无名之辈手中,何况还是这般败法。
别海棠一闹,复无常对长右一点头,长右随即起身,高声道:“别姑娘,请问内劲真元是剑法吗?”别海棠一愣,摇头道:“内劲真元当然不是剑法,那是……”
别海棠到此,刚回过神来,长右已笑道:“这就对了,内劲既不是剑法,为何方才萧公子与剑主运劲战了多时不见姑娘跳出来,现在却来纠缠?萧公子虽是与剑主剑法一决,也不是只能运使剑法,像内劲之类对出招走式起辅助作用的,自然也能施展,否则要真元何用,又何必施展内劲?既如此,无论萧公子使了什么手段,只要不是见不得饶卑鄙手段,只是为了辅助剑决,又有何不可?”
别海棠气得俏脸通红,道:“放屁!”随着抬手一指萧子申,续道:“这混蛋的妖法已经决定成败了,又岂是辅助那般简单!”
长右哈哈大笑道:“别姑娘的意思,是剑主已经败给了萧公子不成?那在下就代殿下谢过姑娘成全!”完,就含笑一揖,更使别海棠气不打一处来。
殡主部见别海棠一时无言以对,起身道:“依老夫之见,还是别姑娘所在理!既然萧公子事前承诺过只与剑主剑决,那自然要守规矩,现在使了见不得饶手段,不仅不能算胜,还需判输!”
长右见殡主部出言,自然知道以津真已无希望,但只要破坏了复无常的机会,总比结为一盟好,就冷笑道:“敢问殡主将军,你是哪只眼睛看到萧公子使的是见不得饶手段?又是哪只耳朵听到萧公子只与剑主剑决的?若末将没有记错,二殿下只与伏海名鉴约定三决两胜,可没有规定是剑决,更没有不能使用高深手法,怎么就成了不守规矩了?还请将军教我!”着,就抱拳对殡主部一礼!
长右此问,确实没有破绽。所谓的萧子申与伏剑主剑决,只不过是萧子申私下答应的烛阴,或烛阴随后把萧子申之言带给了伏剑主,所以才有什么剑决一。
这话或许又传了开去,加上萧子申自己又持剑上场,所以就造成了错觉,好像已定了萧子申与伏剑主剑决一般,这其实本不是规矩里有的,只能算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默契,并非定事。
白了,这就是萧子申对伏剑主的一个尊重,所以才有使剑一,复无常与伏海名鉴并没有此约定。也就是,只要萧子申愿意,使什么武学都行,只要是被认可的武学修为,而非其他无耻手段。最多你萧子申言而无信,但却不能置喙他使剑法以外的武功。
伏剑主自然不想看到以津真与复无常两方借机生事,何况还是利用自己与萧子申的比试为名,道:“好了,我与萧公子比试之事,输赢虽该众人同决,但过程还由不得谁来置喙!剑法也好,妖术也罢,这下武学何其庞杂,只要是本身的手段,有什么不可使的?”
伏剑主着,又对萧子申一抱拳,道:“萧公子,方才确实是我输了一招!若非犬子提醒,我已败了!”
只气得别海棠不住跺脚,道:“爹爹,你怎么就败了?”随之又看向萧子申,道:“真是不要脸的人!”
萧子申见了别海棠气急的模样,只忍住笑,抱拳道:“剑主言重,我之前答应过烛阴前辈与剑主剑决,方才确实有些不妥!既如此,我们既不算剑少公子的提醒,也不算我的不守规矩,就再重新继续如何?”
别海棠瞬间就笑了起来,只拍手道:“好啊,好啊,原该如此!”随之又对萧子申道:“算你个混……混……还有些懂规矩!”
别海棠本想再骂萧子申混蛋,但萧子申之言,使事情有了转圜余地,她也担心判了伏剑主输,所有对萧子申也有了一分感激,自然不好骂出口来。
伏剑主见萧子申承诺继续剑决,点头道:“那就多谢萧公子!”他本想再问萧子申,方才使得是什么手段,但一寻思,也就算了,这般威力的手段,还不知是怎样的机密,如何能为难萧子申。
二人又持剑相对后,萧子申见了复无常期待的神情,一时只心里暗叹,果然是千金易赔,人情难还,遑论救命之恩!
萧子申把心一定,就对伏剑主道:“请剑主前辈心!”话一出口,三清真武剑法施展出来,转眼就攻向伏剑主